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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橋越說越來勁,直接把當事人也在現場的事情拋在腦後,言語中滿是憤慨和不服,想來是積怨許久——
「同時和他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輕則受傷住院、重則額……重則家破人亡!」應橋擲地有聲,從沒想過居然能光明正大地摸黑江逐水,而且還沒被雷劈!
他興奮勁兒還沒過,便樂極生悲來了個平地摔。
「明知和他作對沒有好下場你還當面說。」葉辰看應橋的眼神一言難盡,「是不是傻。」
應橋:「……」
江逐水彎腰,應橋還以為小舅舅要扶自己,頓時感動不已,「您搭把手……」就行。
他感動還沒完事,就看江逐水拿走他手裡的扇子,應橋伸出的手僵在空中,不可置信地看著江逐水,似乎沒想到一本正經的江逐水能幹出這種事。
「地上涼,快點起來吧,別凍著了。」江逐水邊說邊給葉辰扇扇子,語氣聽起來很關心,實則連個眼神都沒給應橋。
「道貌岸然。」葉辰冷笑一聲。
應橋艱難爬起,在心中舉雙手雙腳贊同魔王大人,雖說形容的不大準確,但意思到位了。
「想知道我的事還用問別人?」江逐水把手裡的兔子放到葉辰懷裡,低聲說,「我比他清楚。」
葉辰嗤笑一聲:「他可不會騙人。」
兔子到葉辰懷裡掙紮了一下,很快就嚇得不敢動彈了,抖都不敢抖一下,乖的像個毛絨玩具,葉辰的手順著兔子的脊背往下摸,對著手感很是滿意。
他又看向江逐水,恰好對上男人的眼睛,將他眼中的溫情看得無比清楚,葉辰忽然覺得很荒誕,江逐水以前有過這種眼神?
形容一個人對小魔王來說太難了,他只能隱約記起人修形容江逐水無外乎什麼皚皚白雪皎皎明月孤高漠然不染凡塵……反正是一堆酸了吧唧的形容詞,葉辰無法理解,但總之,江逐水不該像現在這樣。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葉辰渾身都不自在起來,率先移開目光:「他剛剛和我說,你在凡世生活,感受人間煙火。」
應橋無語:大王,我說的是他這種大氣運的人在世上活著對其他人不太友好,沒有這麼文藝。
「這樣不好嗎?」江逐水順著小魔王的話問了一句。
「在人間可修不了你的道。」葉辰撇嘴,隨即話鋒一轉,語調又帶上了嘲諷,「差點忘了,你現在修不了道。」
畢竟是天賦極差江逐水。
他搓揉著懷裡的黑兔子,一隻手搭在兔子耳朵上,黑兔子忽然打了個噴嚏,打完噴嚏它才意識到自己在可怕的大魔王懷裡,頓時嚇得豎起了耳朵渾身僵硬。
葉辰覺得沒趣,反手把兔子塞到江逐水懷裡,兔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和下來,江逐水卻說:「烤了吃?」
兔子:……
乖順的黑兔子聽見這話開始猛烈掙扎,不要吃我呀!我不能吃!
葉辰眼神一厲,拎起兔耳,神情不善:「這兔子能聽懂人話。」
兔子抖啊抖,抖成了篩子,然後在魔王大人的注視下,兇猛地嘰了一聲,葉辰還以為它要幹什麼,沒想到嘰了一聲之後,這兔子就直接化成了一張黃紙,慫的很。
葉辰一怔,黃紙落在地面,應橋將黃紙撿起捋平展開,「哇,畫的很不錯,栩栩如生富有靈氣,和之前那兩頭驢子狗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話說,這地方為什麼有黃紙啊?」他後知後覺問。
「蠢貨。」葉辰翻了個白眼,他懷疑應橋脖子上的東西就是充當裝飾品的!
「這的人都是用來祭祀我的!哪裡的祭品死後還能安安穩穩自在逍遙地活著?!必是有人護著他們不被折磨!」
應橋恍然大悟,「原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