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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世繼續點選「事件的概要」,畫面再次轉變。1992年四月十八日的早上,成瀨悅夫由被綁架之後翌日的下午七點到死亡的事件的經過和地文都歸類成檔案。
慎司也終於想起了。
雖然剛開始都有去上課,但之後都流連在麻雀館的生活了,但是巨額贖金、炸死孩子這樣的殘酷的手法,在朋友之間也成為了一時話題。
當時我從沒想過我將來會成為一名警察呢。
明世接著點選「成瀬正雄的手記」。
由acrobat閱讀器開啟一個pdf檔案。
「2004年3月 在病室」從這樣的開頭開始看起來,成瀨似乎在住院治療胰腺癌時寫了下這個手記。
當慎司問道,明世那惡作劇的表情:「不如看完這個手記再來試試推理交戦吧,反正網站的管理員也想大家提供線索嘛。」
「推理交戰?」
「嗯。到目前為止,我們不是已經解決了「珠美小姐」和」仲代雕刻美術館」這兩起事件嗎?」
「不是我們,是峰原先生才對吧?」
慎司的吐嘈讓明世哈哈大笑:「沒錯,是峰原先生,不過即使名偵探也需要要華生這樣角色來引導正確的推理嗎?不管怎樣,我只是借峰原先生的智慧來認證自己的推理而已,如果能有新的捱理,就給網站管理員發郵件吧。」
明世期待的看著峰原。
但是,峰原苦笑地搖頭。
「遺憾的是我並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哎——怎麼回事,峰原先生也太謙虛了吧。」
「並不是什麼謙虛,這件綁架事件和那兩件事件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沒錯,「西川珠美事件」和「仲代雕刻美術館事件」是限定舞臺,嫌疑犯也只有幾個人。這就是為什麼,對於我這位外行一樣的偵探也能應對,推理也有起作用的餘地。但是綁架事件就沒那麼簡單了。假如有人知道被害人是富裕家庭,那麼任何人都可能是嫌疑犯。極端的去想的話,在日本誰都可能是嫌疑犯,而這個犯人就像沙灘裡的幼沙一樣,基本無跡可尋。這樣搜尋犯人就如在一望無際的沙灘裡尋找一粒幼沙,應對這樣事件需要投入龐大的人力和時間資源,也只有警察的組織力才能一人一人的搜查。而我這個外行偵探應付不來的。當然,也有可能透過推理來縮小犯人的範圍,但仍有數以千計萬計的人是合符物件。對於這樣的事件,業餘偵探是無能為力。」
「哎,是那樣……嗎?」
明世露出失望的表情。
作為警察的慎司覺得應該為警察的名譽辯護一下:「警察不是笨蛋,警察解決不了的案件,外行偵探就能解決嗎?」
「你這樣都還沒被開除,我真的對警察的信賴大失所望。」
明世反駁說道。
理恵微笑地說:「但是,明世先生好不容易拿來手提電腦,我們試試讀這手記不是挺好的嘛。」
「謝謝你,理恵小姐,你是真好呢。」
慎司和峰原對理恵的提議沒有意見。
於是全體靠著明世的兩肩一起看著pdf
這是一份沉靜又悲傷的手記。
他用淡漠的筆觸描繪著兒子和妻子被無理的奪走。我們感受到成瀬正雄的悲傷更強烈地傳遞到胸膛。
向與此同時,慎司心裡慶幸當時自己不是京都府的警察。
儘管至今他還沒有加入過綁架案件的調查組,但對搜查一課的警察來說,沒有比綁架案更為緊張。
謀殺、傷人和盜竊已經是發生了的案件,但綁架案正在發生的案件。而這案件是否平安終結,還是人質平安歸來,全部取決於搜查的警察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