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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憐惜至極的含住,輕吮,安撫,這是一個完全不含情慾的吻,卻充滿了愛的鼓勵和安慰,“瀚兒,不哭了,好嗎?”
嶽瀚輕輕的點頭,淚卻猶自在掉,李憐花無奈的哄他,“瀚兒什麼時候變成淚娃娃了?這麼多的淚水,快把大哥淹沒了!”
“是啊,嶽瀚,既然大家都沒事,應該是件值得開心慶賀的事情,你就別再哭了,你若再哭,憐花又好從床上起來給你插淚水了!”方天朗收到李憐花暗示的眼神,連忙幫腔安慰道,不曾想嶽瀚一聽這話,本有些收斂趨勢的淚水又是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大哥,誰準你那般任性的?骨頭都斷了還掙扎著起來,你想變成殘廢,讓瀚兒自責一輩子嗎?臭大哥——你若再敢這樣,我一輩子都不再與你說話!”嶽瀚口氣出奇的嚴厲,只是那滿臉的淚水洩露了他內心為之更深切的心疼,李憐花自是連忙答應,“是大哥不好,大哥太任性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瀚兒別再哭了,眼睛都腫了,可疼?”
“大哥要是再把自己弄成這樣,瀚兒的眼睛不疼,心一定會疼到死掉的!所以大哥一定要好好的!”嶽瀚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臟處,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跳,眼中的神色認真無比。
李憐花用力的點頭,“瀚兒,大哥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
“恩!”嶽瀚輕輕的點頭,再度俯下身子,小心的靠到李憐花頸邊,揪痛的心這才稍稍和緩了下來,李憐花嘴角含笑的聞著嶽瀚身上熟悉的氣息,覺得上天依舊是待他不薄,終於沒有把瀚兒從他身邊奪走,不過他還是沒忘記衝給了方天朗一個責怪的眼神,若不是他提什麼‘從床上起來’之類的,瀚兒哪至於多哭掉這許多的淚水!
方天朗也苦笑的回以一個同樣的眼神,你自己做了那般自虐的事,還不許他說?再說他也不是有意的啊!
這廂兩人用眼神互相責怪,而那廂嶽瀚多日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後,竟然睡著了,直到那輕淺的呼吸傳來,李憐花才放心的一笑,方天朗也會心的一笑,這寧靜的一方氈房內,多了一個人,感覺完全不同了。
*
結果當可憐的鬼魅好不容易帶著銀雪找到他們時,他們可愛的主人正和他的親親愛人李憐花睡的正熟,傻楞楞的邪貂夫妻只能大眼瞪小眼的互望,依舊沒弄明白主人召喚他們來做什麼?
不會是因為李公子的傷吧!銀雪看了看露在毯子外的李憐花的手上滿滿的繃帶,不用想就知道是骨頭斷了。
這點小傷對主人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哪需要召喚我們?鬼魅不以為然的瞥了一眼那繃帶,回頭看了看主人身上稍嫌短小的粗布衣裳後反倒有些意外,主人怎麼會弄的這麼狼狽?
銀雪也一呆,剛剛只顧著疑惑,倒是沒注意嶽瀚的穿著,連忙輕輕的一跳,便站到了嶽瀚的正前方,看著李憐花頸項邊嶽瀚紅腫的眼,以及未乾透的淚痕,不由心一酸,她一直當他是自己的孩子、朋友和主人般的嶽瀚居然這副悽楚的模樣,看來吃了不好苦,早知道就不該放他一人,和鬼魅離開的,以為有李憐花在,應該可以放心,沒想到,才短短几個月,兩人竟然都折騰成這樣。
我們留下來吧!主人這樣我不放心!銀雪看向鬼魅。
可是,我也不放心你!鬼魅沉思著。
其實沒關係的,我畢竟是銀兔一族的,與雌性邪貂還是不同的,再說還有什麼地方比待在主人身邊更安全呢?留下吧,我們就這麼走,你也不會放心的吧!銀雪知道他只是顧慮自己好不容易才有的身孕,只是她真的覺得沒有特別安胎的需要,她的個頭比邪貂大出去兩倍都不止,孕育一個邪貂的後代,應該不會是件吃力的事情。
好吧!我們先留下來,等主人和李公子的傷好了,我們再決定是否回去!鬼魅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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