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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火行靈氣!”
赤紅之光,再現石室,林牧懶得再維持靈力外身,直接還身妖蟒之軀,片片菱形的蟒鱗細密緊緻,全力吸納火行靈力。
如引火燒身,內外一同,腹內火行元氣還好,畢竟性質沒那麼暴烈,雖然林牧採集火元時,也不可避免地引來一絲火氣,但以他如今的根基,以及其餘水元清心,木元生機,土元化生的能力,也並不是什麼大的麻煩,只要體內五行元力,以五劍劍招的運氣方法運轉幾個周天,就能將那分火氣逼出體外。
但靈力方面就不一樣了,林牧借得就是火行靈力那暴烈的特性,來磨礪體內性質偏於陰柔的靈力,自然是靈力越暴烈,越兇猛越好了。
體內偏向於水行的靈力,慢慢變得火熱,周身滾燙,連同面板血肉,都現乾枯之色,往日黑光反亮的樣子消失無蹤,整個妖身漸漸如同一塊朽木般失去光華。
那隻靈鼠酒醒後,也不知經歷了多大的心理轉變,終於再鼓起勇氣來尋找那些讓他又害怕又喜歡的酒,沒想到剛一出洞,就見石洞之中盤著一條粗如州長手臂,長有兩丈多的黑鱗妖蟒,雖是一動不動,全身氣息也是在封關鎖竅術下若有若無,但那份蛇蟒特有的兇邪,以及經歷無數血雨浴身的殺性,仍是如煙嵐一般聚而不散。
“吱!”赤色靈鼠很乾脆地嚇得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食鐵鼠在地下所見生靈單一,但同樣有其天敵,以食鐵鼠為食的黑鐵蛇就是其中之一,因此驚見林牧這種比自己最害怕的天敵,還要大無數倍的兇物,這隻小老鼠自然承受不住那份巨大的刺激。
林牧一入修煉,就將外界事物全部置之不理,只留一分心神注意著身旁一丈方圓安危,這是他能夠保證自己安全的最小範圍,踏入此間距離者,必然受到其最直接的反擊。
這隻靈鼠早已知道林牧這個習慣,更何況如今妖蟒之身的林牧,它連逃跑都來不及,哪裡會反向湊上前去!
其間這貨又醒了幾次,但隨之就又嚇得暈過去,這個膽小的生靈,經歷數次暈倒,才對林牧的兇暴模樣產生抗性。
不過,它感受也有點奇怪,這股淡不可聞的蛇蟒氣息,它在先前的林牧身上早已習慣,明明是兩上截然不同的生物,怎麼會有相同的氣息?
呆呆躲在石洞口的靈鼠,直到看到林牧再次以妖蟒之身化為人形,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蟒皮乾枯,這是表相,體內卻是在這股火力的刺激下,如同歷經天寒地凍的長白山野參,愈發凝實堅韌,血肉再次生長。”林牧也不理會那隻赤鼠如何驚慌,只是默默想著自身的變化。
“先前我服盡靈丹,水木類代表生機的靈物,以及增長血氣的靈湯,更是經常一天三頓的吃,只是妖體再也不長,我還在想是不是築基前是不是就這個樣子了,沒想到經歷一番與‘生機、活力’全無一點聯絡的火行靈氣,反而燒去一些體內靈力中的渣滓,讓這久不變化的妖身,再次想要蛻皮……”
隱隱中,林牧漸漸有所感悟,枯與榮,向來是雙生並存,若是一直不見枯滅,又哪來的生機勃發?天地四時,春夏秋冬,由生而滅,由死而生,週而復始,這才讓世間生機維持下來。
若是一直想將生機存在人間,那種不正常的植物生長不休,萬獸狩食不停,勢必要將土地靈力盡皆耗去,天地靈源盡失,什麼生機,什麼活力,都只是涸澤而漁、薪柴盡燒前的虛假旺盛而已。
林牧不知道,這份感悟有什麼作用,但對自己目前而言,卻是明白了一件事。
在體內靈力剛柔未達到正常時,靈丹之物,可以不用再服了……
靈力修煉,千人千法,根本沒有一個定則,縱是前輩書籍所載,也不能說一定就適合自己。
林牧先前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