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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被中伸出手勾住朱闊的脖子,將自己柔軟的嘴唇湊了上去吻住了男人唇,感覺到他輕顫的退縮,她強勢的欺身而上,將男人精,壯高大的身軀壓在身下,伸出舌頭細細的勾畫著他的唇形,香,豔的舔,吮著他的唇瓣。
任何男人在如此誘惑之下必將丟盔棄甲、舉手投降!朱闊突然得享如此豔,福卻是滿腔悲憤,想他堂堂七尺男兒居然在新婚之夜被自己的老婆給佔了上風,實在是丟盡了男人的臉面!之前猶豫的手果斷了覆上了聖峰,然後微一用力,奪回了上面的主導權。
將這個在自己身上恣意妄為的女人壓,在身下時,身體裡有一股叫囂著要征服她的衝動,他狠狠的噙住她剛才不停挑火的丁香滑,舌吮/吸著,雙手在她的身上挑,逗的遊動著。
黑暗中響起男女曖昧的喘息聲,一雙燃盡的紅燭在大大的喜字之下溶化交融,兩根燃剩的燭芯慢慢靠攏在一起,纏綿的相互依偎。
第二天朱闊醒來時顏惜墨已經起來去張落早飯了,他穿上衣服來到廚房,一個窈窕的身影在熱氣騰騰的灶前忙碌著,想起昨夜的旖旎他心中一甜走了進去。
顏惜墨正在做刀削麵,一把菜刀舞的出神入化,厚薄均勻的麵條落入鍋裡翻滾的熱水中有如銀魚落水、柳葉離梢,聽得身後有人進來她停刀回望,見來人是朱闊頓覺臉頰微熱,迅速轉過頭悶聲道:“壺裡有熱水你快去梳洗吧!”
聽得身後沒有動靜她也沒在意,只專心的把剩下的麵糰削完。等麵條煮熟起鍋後她回身拿柴火才看見朱闊一臉驚怔的站在原地,雙眼如同看到怪物一般死盯著自己。
她疑惑的望向他:“怎麼了?”
朱闊迷怔的抬手指了指她的臉,“你的臉!”
“我的臉?”顏惜墨用手擦了擦臉頰“蹭上髒東西了?”
“沒有!”朱闊愣愣的搖搖頭,傻傻的道:“變了!”
“變了?”顏惜墨摸著臉思索著,突然想起面上的易容忙著推開朱闊向屋裡跑去。
她早上忙著做早飯只匆匆的梳洗後就進了廚房,也沒來得及照鏡子,看朱闊剛才的反應定是她遮掩面容的易容褪了!
她跑進房拿出銅鏡照了照,因為屋中光線不好不清楚索性抱了鏡子來到屋外就著日光細細的看了一番,果然面上的黑黃之色已經褪了。
朱闊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來到她身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顏惜墨拿著鏡子訕然的笑了笑:“怕惹事,平日裡就用面脂遮了遮,今天起的慌亂就把這事給忘了!”
朱闊看著她皎若秋月、清豔妍麗的面容贊同的點了點頭:“是該如此,那面脂可還有剩的?還是塗些的好!”
顏惜墨點點頭抱著鏡子風一般的回屋去了,朱闊看著她的背影摸了摸鼻頭忍不住的傻笑起來。
吃早飯的時候朱闊捧著碗偷眼打量著自家媳婦,面色恢復了黑黃後整個面容只顯的端莊秀美,完全沒有了剛才豔光四射的驚豔感覺,他滿意的暗自點頭,那仙姿玉貌還是他一人獨賞的好!
吃完飯顏惜墨去廚間收拾碗筷,而朱闊則是脫了外衫在院中拿著平日練武用的棍子練起了槍法,他平日卯初就起床練武,今日因起的晚了只能稍稍活動□體。
顏惜墨在廚間聽到聲音往外探身,只見朱闊在方寸大的院中把一根長棍舞的處處生風,騰挪間下盤穩健身法靈活,招式大開大合、勁道剛勁、收放自如。這是套槍法,顏惜墨看著朱闊猛的回身一棍刺出,招式凌利、勁風破響,看得出他的外家功夫很是了得,在戰場上必是橫掃千軍、勇不可擋!
顏惜墨看了一會意興闌珊的縮回身子,殺手過招講究的是一擊斃命、步步殺招,與這種戰場拼殺的招式大相徑庭。這套槍法雖然舞得好,可在她眼裡也不爾爾,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