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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梁珏有些茫然,她又接著補充說:「咱們是妻夫不是嗎,妻夫本是一體。要是你的名譽受到了損害,我的也不見得能夠好到哪裡去。敵在暗,我在明。我知道你聰明能幹,但是這種事情,有人分擔一下總是更好的,不是嗎?」
她說一句,梁珏就點頭,等她說完,梁珏的態度就更軟了。兩個人很是無恥地互相誇讚了一番,又準備了下樑父一定要塞給她們的土特產。
東西都帶走其實很不方便,不過梁父堅持好些東西是梁珏從小吃到大的,長輩的心意實在是不好違背,大包小包的東西裝車都裝了一上午,也只能苦了那些跟著她們出來的家丁了。
梁母和梁榮有官職在身,不過這種重要的日子,倒也還是特地請了半日的假來送上一送。畢竟兒子嫁了出去,那就是別人家的人了。
只要家裡過得不幸福的男兒,才需要三天兩頭地往自己原本的家裡奔,哪個做爹媽都是盼著自己的孩子好,即便是再捨不得梁珏,也不希望他會過上需要時時回家訴苦的那種日子。
這也就是省親,除了逢年過節,他也不好時時回家看看,梁父自然是捨不得,惜別的時候連眼圈都紅了一半。
梁珏倒是看得挺開的:「這不很快就過年了嘛,到時候我肯定會回來看你和阿孃的。」
梁父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這是捨不得你。兒女都是我們的債,等你生下了小討債鬼,就知道要操多少心,也就知道我有多捨不得了。」
梁珏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小腹依舊平平。他笑盈盈地說:「離那個日子還早得很呢。」
沈孟留父子兩個又說了些話,自己去那邊檢查了一下馬車上裝載著的東西,最後確定不該丟的東西沒有丟後,到底還是走過來提醒了下樑珏時間到了。
畢竟這離他們居住的地方還是有小半個時辰的距離,她明兒個休假的時間就都結束了。
梁珏到底是戀戀不捨地上了馬車,他走的時候,原本王叔越是要來送的,但從早上出府門到他離開,對方都一直沒有出現。
其實想起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喝醉了酒並不能夠成為免責的藉口,對方雖說說被算計了,但也差點變成加害者,就這一點,足夠讓她不敢過來,也不敢面對暗戀了許多年的梁珏。
要是王叔越真的來了,梁珏也不知道如何面對她才好。至於沈孟,她一直就對王叔越抱有一種微妙的排斥感,王叔越不來當然是最好,也省的她還得花心讓對方來不了。
雖說是互相排斥,但到底是為同一個人做差事,又同是需要上朝的京官,每日上早朝的時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是能夠在一個場景裡碰上的。
不過王叔越到底是個正派人,面對她的時候十分心虛。能避開她多遠就避開多遠,即便是因為上頭分下來的任務不得不在一起合作,但做完了事情,她總是逃得遠遠的,以至於做她大姑子的梁榮還特地來調解了一番。
畢竟一個是多年好友,一個又是自家弟弟的妻主,她哪個都不好偏幫,也不想要兩個人鬧矛盾。
梁榮勸的時候並不算很知情,因為梁珏要求幫忙的時候,實情只抖露了一點點。她也知道好友對自家弟弟有意思,甚至還想過成為一家人的場景,可誰叫梁珏就是不喜歡王叔越,娶了別人呢。
她頓了頓,這般開解說:「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是不能說開的東西。」
對著沈孟說完了這句,她又轉過去對王叔越開口:「你也該把這件事情放下了。」
沈孟唇角微微翹起,卻並不打算和對她的夫郎懷有不軌之心的女人聯絡什麼感情。
她把自己被梁榮捉住的手用力地抽了回來,然後三言兩語地把那些天的事情給講了一遍。
梁榮聽完,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