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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忙伸手按下司機座的車窗:“……有事麼?”
對方把臉轉過來,開口說話,阮沅這才發覺自己認錯了人。
“不不,沒什麼,我認錯人了,抱歉……”她低聲道歉著,一面趕緊轉過身往樓上走。
一面走,阮沅一面心裡嘀咕:剛才那人,怎麼那麼像泉子?
在樓梯上,阮沅又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發覺自己是真的弄錯了:車裡的人,只是側面臉孔有幾分像泉子,而且那人比泉子年輕好幾歲,看裝束打扮,應該是個普通大學生,並且說話嗓音也是正常的男性,不是泉子那種尖細不自然的聲音。
阮沅搖搖頭,她的腦子有點混亂,一個長相類似泉子的大學生,為什麼會坐在宗恪的車裡?
她揣著這些胡思亂想到了家,用鑰匙開啟門。
低頭一看,阮沅發現玄關上,放著一雙沒見過的男式短靴家裡來客人了?
阮沅放下手裡購物袋,探頭往客廳一瞧,宗恪在家,他對面沙發上坐著的男人,聽見了門口聲音,站起來轉過身:“阮尚儀?”
阮沅一見,笑起來:“井統領,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對方則一本正經地說:“到飯點了,下官是過來蹭飯的。”
來人正是禁軍統領井遙。
阮沅撲哧笑起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剛買了一斤五花呢,待會兒讓你主子給你做東坡肉吧,他的手藝可棒了。”
宗恪坐在沙發裡卻沒動,他哼了一聲:“我做的東坡肉,他敢吃麼?”
井遙忙笑道:“臣不敢。”
“咳,既然來了那就是客。”她笑道,“宗恪你別嚇唬人家。”
今天,井遙仍然換了現代裝束,深酒紅的長褲刀口般挺直,草灰色格子針織開衫柔軟舒適,外頭是淺灰外套,儼然剛從時裝雜誌封面走下來,旖旎俊美又毫不流俗。雖不知牌子,但阮沅略微算了算,他這一身,再加門口的短靴,一兩萬打不住。
井遙比宗恪小好幾歲,從來都是個愛玩愛俏的主,花錢方面大方得很,“擱在這邊說,就是一啃老族”。宗恪這話讓阮沅好奇,她問井遙在啃誰,宗恪答說他在啃姜嘯之,錢這東西,向來都是從姜嘯之的手上往井遙那兒流,從來就沒有回流過。“反正姜嘯之樂意貼補。”宗恪悻悻道,“他們從小就這樣,他買一串糖葫蘆,五個山楂果,井遙吃三個,他吃一個。”
“那還有一個呢?”阮沅問。
“還有一個歸我。”宗恪笑起來。
如今,眼看著井遙這一身現代裝扮,讓阮沅不由想起晉王世子作亂那晚,自己見到的他,那時她剛從寢宮出來,正巧遇見井遙騎著馬過來,他見著阮沅,急忙下馬,又問宗恪情況如何,得知酈岷已死、天子無恙,這才鬆了口氣。阮沅看他身上有血,又問他是否受傷。
“沒有。”井遙笑了笑,笑容裡七分驕傲,三分狠毒:“那些鵠邪人,可不是在下的對手。”
當時他騎的照舊是他心愛的坐騎,那匹漂亮的名叫“紅嬌”的棗紅母馬井遙是像伺候女人一樣伺候它,阮沅見過它像貴婦人似的驕氣十足把頭扭向一邊。那晚,井遙的身上是銀色鎧甲,腳蹬黑色戰靴,手中雪亮刀鋒紅浸浸的,叫人心寒。大概是剛剛拼殺過,銀白鎧甲上到處都是點點鮮血,連他的臉上都有血跡……就算一身是血,甲冑威嚴,也依然擋不住這男人銳利如刀子一樣的風采。
就因為這一面,往後再看見他,阮沅才恍然悟到,原來之前那輕佻感覺,只是井遙的一層偽裝。
想及此,阮沅心裡不由嘆息,這傢伙真是標準型男,每一次亮相,都漂亮得叫人不得不讚,好像他任何時候都在走t臺,非得讓所有的聚光燈都打在身上那才好。
此刻,阮沅知道分寸,又和井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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