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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一凡微笑著從煙盒裡取出一根煙，點燃：&ldo;所以當何偉把所有的罪責攬到自己身上自殺後，你們看到蕭揚還沒有瘋擔心警察不會追查下去，才想出了讓黃麗裝瘋寫回憶錄然後交給我，因為你知道任何人看到回憶錄都會覺得蕭揚很可疑。&rdo;

莫院長：&ldo;這就是你說的畫蛇添足?&rdo;

韋一凡：&ldo;其實我說畫蛇添足的意思是，黃麗根本沒必要裝，也不用寫回憶錄。&rdo;

莫院長：&ldo;為什麼?&rdo;

韋一凡：&ldo;因為蕭揚雖然表面上清醒，其實那個時候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而且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瘋掉。&rdo;

尾聲(15)

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莫院長忽然問：&ldo;聽你剛才的話，你應該是從去黃麗的母親那裡看到了我的照片時開始懷疑我的?&rdo;

韋一凡：&ldo;是。&rdo;

莫院長：&ldo;那你今天為什麼不直接把事情揭穿?&rdo;

韋一凡：&ldo;因為我那個時候還有好多事情沒有想通順。&rdo;

莫院長：&ldo;你認為你剛才的一番推測就算是理順的很清晰了?&rdo;

韋一凡：&ldo;難道還不夠?&rdo;

莫院長搖了搖頭：&ldo;不夠。至少我就能看出一個破綻。&rdo;

韋一凡疑問：&ldo;哦?&rdo;

莫院長：&ldo;剛才你很肯定的說我是七月?&rdo;

韋一凡：&ldo;是。&rdo;

莫院長：&ldo;要不要我脫掉內褲證明我是一個男人?&rdo;

韋一凡不懂他的意思：&ldo;你想說什麼?&rdo;

莫院長笑了笑：&ldo;如果你還記得回憶錄裡寫過的一段蕭揚和七月的影片就應該知道，七月徹徹底底的是一個女人，而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是我用女人的網名和他聊天。&rdo;

韋一凡：&ldo;會不會是你們故意在回憶錄裡亂新增了一些混淆是非的內容?&rdo;

莫院長：&ldo;如果真要亂寫一通，那篇回憶錄我就不會給你，否則如果你要是拿去給蕭揚看，他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所以回憶錄裡的內容全部都是真的。&rdo;

韋一凡：&ldo;這麼看來確實是我錯了?&rdo;

&ldo;你是錯了，你他媽的連性別都沒搞清楚就在這裡給我裝福爾摩斯。&rdo;說完後莫院長就開始笑，大笑。

韋一凡看著他居然也笑著說：&ldo;既然回憶錄裡的內容都是真的，那麼那個和蕭揚影片的紅眼睛女人是誰?&rdo;

莫院長：&ldo;反正不會是我。&rdo;

韋一凡：&ldo;如果不是你，那麼我就只好排除你和這件案子有關?&rdo;

莫院長：&ldo;看來是這樣的。&rdo;

韋一凡：&ldo;可是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你做的。&rdo;

莫院長：&ldo;有些事情就算是明明感受的到，但不一定能抓的住，即使是從天窗外吹來的風也是虛的。&rdo;

韋一凡的笑臉越發變的燦爛：&ldo;樂極生悲是句致理名言。&rdo;

莫院長：&ldo;其實我真的很想聽你讓我悲一下的事情，我甚至都忍不住想要把一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rdo;

韋一凡：&ldo;這倒不用。&rdo;

莫院長：&ldo;哦?&rdo;

韋一凡：&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