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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屏住呼吸望著瑪薩&iddot;斯特吉斯。後者重重地坐進身邊的椅子裡，如此一來，裙子被拉起一截，緊緊地裹著她肥碩的大腿，那雙慘不忍睹的鞋子暴露無遺。她又點燃了一根煙，同時眯起眼睛，透過火柴燃起的火焰審視著他，接著揮了揮手以驅散煙霧。

&ldo;哦，&rdo;她說，&ldo;這很有趣，我想聽聽具體是怎麼回事。&rdo;

對於沒有經驗的人來說，打聽一個陌生人的隱私和個性，無疑是件非常複雜的事。但對艾伯比先生‐‐要靠這類資訊滿足興趣的人‐‐來說，這件事不費吹灰之力。不久之前，瑪薩&iddot;斯特吉斯剛剛準確說出自己的存款數額，她明顯是獨自一人生活，沒有親戚，沒有非常親密的朋友，也沒有準備結婚的物件。

關於最後一點，艾伯比是透過她最近總在固定時間造訪商店，舒服地坐在椅子裡，無休止地和他聊天而判斷出來的。她大部分時間都在講她父親，她口中的父親驚人地相似。

&ldo;他連穿著都和你很像，&rdo;瑪薩&iddot;斯特吉斯深思著說道，&ldo;十分整潔，而且不僅把自己打理整齊，他還會每天檢查一遍房間‐‐裡裡外外巡視一遍，確定每樣東西都擺在固定的位置上。直到死之前，他都在做這些。我還記得他死前一個小時的時候，還在擺正牆上的一幅畫。&rdo;

艾伯比先生本來正暗暗生氣地盯著牆上一幅稍微有些歪斜的畫，聽到這話，他不情願地把注意力收回來。

&ldo;你一直陪他到了最後?&rdo;他飽含同情地問道。

&ldo;確實如此。&rdo;

&ldo;哦，&rdo;艾伯比語調輕快地說，&ldo;做出瞭如此犧牲的女人，理應得到回報，對不對?特別是‐‐我希望這麼說不會讓你覺得尷尬，瑪薩&iddot;斯特吉斯姐‐‐像你這樣的女土，世人都認為你絕對會拋棄年老的父親，全身心地投入到婚姻生活中。你覺得呢?&rdo;

瑪薩&iddot;斯特吉斯嘆了口氣，說道：&ldo;可能吧，但也可能不是。我不否認自己也有夢想，但也只是夢想罷了，而且我覺得可能永遠只是夢想。&rdo;

&ldo;為什麼?&rdo;艾伯比先生問道，語氣中帶著鼓勵。

&ldo;因為，&rdo;瑪薩&iddot;斯特吉斯憂鬱地說，&ldo;我至今沒遇到能符合那些夢想的男人。我不是假惺惺的女學生，艾伯比先生，坦白說，我不需要去試探男到底是愛我，還是隻是看上了我的錢。但他必須是個令人尊敬的正派紳士，願意每分每秒都陪著我、關心我、愛護我。他還必須能喚醒我對已故父親的憶。&rdo;

艾伯比先生將一隻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肩膀上。

&ldo;斯特吉斯小姐，&rdo;他嚴肅地說道，&ldo;你或許已經遇到這個男人了。&rdo;

她看著他，臉龐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看起來越發醜陋了。

&ldo;你確定嗎，艾伯比先生?&rdo;她問道，&ldo;你真的這麼認為嗎?&rdo;

艾伯比先生低下頭沖她微笑，眼睛裡閃著肯定的光。&ldo;他可能近在咫尺，只不過你不敢承認。&rdo;他語氣溫柔地說道。

之前的經驗告訴艾伯比，冰層一旦被打破，最好的做法就是做個深呼吸，然後跳進去。因此，沒過幾天他就求婚了。

&ldo;斯特吉斯小姐，&rdo;他說，&ldo;每個單身男人都會有再也無法忍受孤單的時候，如果正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