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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安雪採最大的問題就是邊界問題。
除非周邊地方軍閥搞個聯合剿匪,否則安雪採可以反覆橫跳,如魚得水。
如今安雪採的主力已經盡數進入了河州境內,並且前妻還畫了個包圍圈將他活動範圍限制住。
葉凝霜還估摸著安雪採軍中食物快消耗得差不多了,她精確控制住安雪採物資的補充,斷了安雪採的糧。
霜娘雖然很晚才接觸打仗,可她一直覺得打仗是一件複合型作業,考慮的可不僅僅是武力值。
這時候,安雪採方才想起自己似乎還有個盟友。
他感覺到孤獨,因為莫應玄竟像死了一樣,讓安雪採孤獨的面對這一切。
安雪採本來還想在葉凝霜面前裝逼一番,將葉凝霜狠狠的奚落。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到了現在,安雪採覺得行事還是可以實際一些。
他也不想鬧虛。
要是前妻這時候死了,那他也不必這麼辛苦。
比起裡子,安雪採便覺得面子也不是很重要了。
當然對於時機把握,越紅魚看法居然跟安雪採差不多。
她覺得差不多了,也該是一錘重擊搞定這場騷亂了。
成為一個戲精也沒想像中那麼難。越紅魚一旦開始嘗試,竟還覺得挺有意思,彷彿開啟了新大門。
越紅魚也戴上面具,手中添了那把分玉劍,假裝莫應玄還苟著。
夏日裡暑氣炎炎,令疲於奔命的流寇們又熱又燥。
馬兒早就疲憊不堪,騎士卻不知曉憐惜,揮鞭在馬身上抽出了條條血痕。
暑熱正濃之際,一股冰涼寒意卻是湧來,更使得馬兒們停住足步,未敢前行。
一道墨色的身影出現在眾匪面前,對方身形隱匿於寬大披風之中,只面頰上戴那一張可怖面具,更顯有幾分猙獰。
首領還以為遇到救援,湊上前去:「先生總算來了——」
然則話語未落,對方卻是一劍揮來,斷其頭顱。
面紗從這首領面頰滑落,卻並不是安雪採。
安雪採最近被摧殘得比較多,故而精神上有那麼點兒毛病。他一方面盼著葉凝霜早死,一方面又擔心自己被越紅魚給宰了。
萬一葉凝霜跟他思想上產生點兒什麼共鳴,都想發動武尊這個大殺器把對手宰了呢。
故而安雪採發兵攻打河州時,也搞了點騷操作。
他以黑巾蒙面,並令幾個副統領與自己同款服色。當然安雪採這個人比較套路,行事也很沒品,也不好意思說這是怕劍仙刺殺。安雪採表示這是疑兵之計,用以忽悠葉凝霜的,方便對葉凝霜進行迷惑。
結果越紅魚這刺殺搞得跟開盲盒一樣。
她戴著面具,來回奔波連宰兩人,竟都沒有中。
武尊殺人的實力不是問題,有問題的不知道目標在那裡。某方面來講,安雪採還是靠小聰明暫且苟住性命了。
鮮血順著透明的玉劍緩緩滴落,越紅魚微微沉吟,感覺自己手氣變差了,心裡不免有些不快樂。
她這麼感慨時候,在場悍匪一個個卻嚇得像受驚的小鹿,顯得特別的驚恐。
雖然沒能宰了安雪採,但這事兒越紅魚既然出動,效果還是有的。
首先在場匪徒們心理防線被擊潰,方便被河州軍隊清剿。
安雪採註定要完,而這還是第一層。
關鍵是殺人高手雖然戴著面具,這薄碼約等於無。
這「一不小心」,分玉劍就露出來了,打碼也打了個寂寞。
安雪採不知從哪裡搞了個武尊,結果人家轉頭就反水,把安雪採的臉打得啪啪響。這事兒吧也證明瞭安雪採不行,搞了個幫手還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