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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李子軼洗漱過後爬上床,伸手就把媳婦攬在懷裡,一隻大手伸進姚謹的褻衣,在她的肚子上撫摸了良久,說道:“謹娘,幸好你今天沒有出事兒,要不然我非得後悔死……”
姚謹笑道:“哪有那麼容易就出事兒了?對了,你不是說荷塘裡要養魚嗎?去哪兒弄魚苗啊?你知道魚喜歡吃什麼嗎?將來要怎麼餵養?”
“嗯,我跟賣魚的小販打聽過了,一般的魚都是春天產卵,這事兒怕是還得等明年……至於魚吃什麼,等我問問明白人再說吧,總能搞清楚。”他說著,一伸手就掀開了姚謹的褻衣,姚謹忙說道:“大郎,娘說了頭三個月不能同房……”
“我知道,”李子軼笑道:“我就是想聽聽兒子的動靜。”
姚謹忍不住笑道:“我現在剛懷孕,哪會有什麼動靜?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是兒子?我偏要生個女兒出來!看你喜不喜歡!”
“不管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李子軼說著,到底還是把耳朵貼在姚謹的肚皮上,裝模作樣聽了半天,姚謹覺得好笑:“大郎,你聽見什麼了?”
李子軼說道:“我聽見我兒子說,你這個當孃的虐待兒子,你不好好吃飯,兒子餓得慌!營養跟不上……我決定了,從明天開始,你三天必須吃掉一隻老母雞……”
姚謹聽了,真是哭笑不得“這樣熱的天,油膩膩的我吃不下,若是真的要我補,不如你買魚給我吃吧,我喜歡吃魚。”
李子軼一聽,自然滿口答應,第二天早上他就早早的去集市買了幾條鯉魚回來,親手斬殺了一條,其餘的一次吃不完,放到魚簍裡扔進荷塘邊養著隨吃隨拿。
等姚謹醒來,李子軼已經把魚收拾乾淨,提著水桶澆花去了。
姚謹前一段時間忙忙碌碌的,也沒感覺什麼,哪知道今天有了閒暇,竟然聞到這魚腥味兒特別難受起來,她忍著陣陣噁心,給鯉魚去了腥腺,又將魚身上切了花刀,把蔥姜分別切段和切絲,塞到魚肚子裡,又在魚嘴上插了個蔥段,這才把魚放到盤子上放到鍋上蒸……
蒸了一會兒,聞到魚的香味兒了,姚謹卻再也忍不住了,她跑出廚房在院子裡乾嘔了半天,這時候旁邊有人遞過來一碗水,姚謹這才發現居然是李子軻,她接過水來漱了口,問道:“三郎,你什麼時候到的?”
李子軻說道:“我剛到。先前經過後院那幾間房,有好幾個人在看大哥的招租告示呢!嫂子,那房子你打算一年租多少錢啊?”
姚謹說道:“也不知道別人家都租多少錢,咱們自然不能比別人高了。”
“那賣肉是趙屠戶,他的房子一年的租金是五兩銀子,二嫂她爹那雜貨鋪每年的租金是十二兩,他那屋子跟咱們那兩間連著的差不多大……”
姚謹笑道:“要你這麼一說,咱們那十間房可以租出去八間,一年豈不是多了四十兩銀子的收入?真不錯,十畝地一年產的糧食也賣不上這麼多錢吧?”
“那當然,所以我說還是做商人賺得多!大嫂,咱們用一間房就夠了吧?”
姚謹搖搖頭“咱自己的房子,又不用交租金,當然要寬敞些才好。”她說著,又去廚房的灶下添了一把火,聞到那魚味兒,又忍不住乾嘔起來。
李子軻問道:“嫂子,你這樣……一會兒咱們還能做幹豆腐嗎?”
“能,我沒什麼的……對了三郎,你真的會做豆腐嗎?”
看見姚謹帶著疑慮的眼神,李子軻拍著胸脯說道:“嫂子,我還能騙你不成?!家裡每年過年的時候都要做一板豆腐,年年看著,從小看到大,傻子學也學會了,我保證能做出豆腐來!就算我做不出來,還有我哥呢!他每年都幫著娘做豆腐。”
姚謹一聽就放了心,她這人也就動動嘴還行,若是真的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