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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喘勻了氣,他小心翼翼扒著樹預備回頭看,他們人多不一定就打不過後來的援手。
』額~』還沒看清,他就失去了意識…
獵風上下打量著昏過去的鄂永年,眼神略嫌棄,揪著他後衣襟拖著人來到主子跟前,甩手扔在了空地上。
抱拳道:「我見此人躲在樹後,鬼鬼祟祟不知欲行何事,便打暈帶了回來。」
「呦,這小王八可是這群人的領頭者,還以為趁機溜了呢。」
甲六說著上前使巧勁踢了踢,轉頭向方勉道:「主子,設伏就是他的主意」。餘光撇到悠悠轉醒的人,故意道:「不若直接殺了吧,料想他也說不出什麼來!」
鄂永年被踢的剛有意識,就聽見有人要殺自己,霎時眼睛睜大一骨碌爬了起來。
環顧一圈發現自己人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正惶恐著,就聽到有人問:「你怎麼得到的訊息?」
抬起頭發現站在面前的是方勉,一張臉冷冷的,剛欲求饒,想到自己的舅父是神教長老,任教主都要讓他三分,方勉不過一個小小的副香主算什麼東西,也不驚慌了。
後退兩步,下巴一抬,斜視著對方:「你知道我是誰嗎,識相的,把寶貝交出來,恭恭敬敬的放我走,要不然…」
鄂永年表情動作誇張的掃視半周,繼續威脅道:「要不然我舅……哎呦。」
甲六當即一腳踢了過去,「這哪來的傻缺二愣子,還沒分清現在是個什麼形勢呢!」
不解氣地踩在對方背上碾了碾,「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那勞什子舅舅舅媽舅老爺都特麼救不了你。」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哎,疼,疼疼」鄂永年被踩在地上,跟個翻殼烏龜似的怎麼也起不來,疼得他鼻涕眼淚直流。
他本來就是靠著舅父在教中耀武揚威,本身一身懶骨,除了狐假虎威,半點能耐沒有。啊不,也不是什麼能耐都沒,他還懂得『能屈能伸』。
甲六不理睬鄂永年的哭啼討饒,腳下一重提醒道:「快說。」
「說什麼呀,不能殺我,真的不能殺我。」鄂永年全身心都放在了抵禦背上的那隻腳上,不明白說什麼。
「呵,你這是很喜歡趴在地上啊,趴久了不好,我來幫你翻個身」,甲六換了一隻腳重重踢在對方腰側,「快說,你從哪知道寶貝在主子手上,並在這設伏的。」
「啊,疼疼疼」鄂永年重新落在地上,弓成蝦米,全身都好疼。
見甲六又向他走來,驚恐著往後挪動,把知道的竹筒倒豆子似的道了出來,試圖求饒:「我說我說,是我舅父告知我的,我舅父是神教執法長老鄂勇,所以你們不能殺我。」
看甲六抬腳,慌張地把胳膊擋在身前,急忙補充到:「不知道寶貝在不在你們手裡,但是在的話,能平白得一寶貝,不在的話,也沒什麼損失,」不過就是一個神教中的小人物,死了也無所謂…。
當然他自以為聰明的嚥下了最後一句,偷偷摸摸地觀察身前人的反應,他想趕緊回去吃飯,這可真不是一個好差事。
「你可知寶貝是何物?」方勉冷眼旁觀著,等鄂永年說完問道。
「不,不知道,是何物?」鄂永年也挺想知道的,但是他舅父沒告訴他,他也沒敢問。
未理睬鄂永年,方勉對甲六獵風道:「打掃乾淨,儘快趕到黑木崖。」
「是,主子。」眾人抱拳應道。
甲六放下手問:「那這人?」
「放我走,放我走吧,我絕對不會報復的,什麼也不會說的……」
方勉止住轉身離開的動作,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眼睫眨動,眸光下垂,輕慢道:「收好,屆時送鄂勇一份大禮。」
「是。」
鄂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