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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再無聲響,房內二人,視線相對,寂靜無聲。莫無茗試探地掙掙雙臂,難以動彈,他盯著上方的東方,艱難地滑動喉口。
他本是一直擔心東方會受葵花寶典的影響,性格變得扭曲。但誰能告訴他,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人還要慶祝,怎、怎麼慶祝?
他的手腕被一隻手緊緊固在頭頂,那人撥弄著他胸前衣襟。身上的敏感點被觸控,火熱一層層上湧,他眼裡冒出猩紅,卻依然不得其解。
東方勾起肆意的笑,眼前人種種渴望都是他賦予的,這種感覺讓他膨脹。他解下腰上絲絛,在其腕上打了個漂亮的結。俯下身低語:「這次我來,對你、和我不能同感的懲罰。」
『艹』,莫無茗睜著眼睛,死死瞪著眼前人,不捨得移開目光。九媚妖狐都不如這人來得誘惑,他攥著一拉就開的結繩,咬牙忍耐。
放鬆呼吸,他舔著嘴角緩解渴意。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天很亮,我們慢慢慶祝……
——
莫無茗的擔心不無道理,葵花寶典的更進一步的確對東方產生了很大影響。
只不過,
想來不會出現他所擔心的一面。
東方不僅沒有封建大婦的隱忍壓抑,行事更加張揚恣意。許是神功大成,給了他殷實的底氣,萬事萬物皆不足以入眼。
他喜歡漂亮艷麗的事物,一切鮮艷的服飾他都愛,只不過女子的衣飾更為豐富多彩。
莫無茗瞥向馬車內懶散躺臥的人,這人第一次試探著穿女裝引誘他,發覺結果尚好,便開始肆意穿著。好在,他成功讓這人察覺到自己妝面技術的差勁,讓那張臉能夠自由呼吸。
此時他一身大紅妝花對襟裙,粉面桃腮,眉間花鈿,膚白如瓷。美到是極美的,雌雄莫辨,英氣颯爽,艷麗無雙。
但——
他眼睫低垂遮住眸中複雜,偷偷嘆氣。他總是擔心這人會步入書中所陳。
「你在想什麼?」東方扔掉手中遊記,半坐起身體。天氣漸熱,衣衫減薄,露出鎖骨間潤白一片。
莫無茗下意識伸手替他整理衣襟,鎖骨被埋在襯衣之下,方才收手。
他在想什麼?想你如何不會失去自我,想你怎樣徹底擺脫書中陰影,想你不要偏執,一直恣意開心……
他沉下眸,決定帶他遠離江湖,讓自然之景洗滌心靈,堅守真我。
他始終覺得沒有什麼比天地浩然,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綺麗雄偉更能給人以薰陶。視界開闊,心胸就會豁達,世間再無事可以困住他。
「春捂秋凍,不可貪涼……」對於莫無茗來說,養生是永恆的關注點。但他話未說完,眼前人神色陡然一厲,一根繡花針透過馬車簾縫射向一旁高樹。
莫無茗掀開車簾,陳默和小六已然壓著一個半大少年,令其跪爬在車前。
少年臉頰消瘦,一身錦衣皺皺巴巴。被人按趴在地上,還在不住掙扎,眼裡又是嫉恨又是不甘。
「緣何埋伏我們馬車?」莫無茗語氣溫和的問詢。這少年應是個富家小少爺,怎這般落魄?
少年低吼著狠命掙扎,並不言語。
「放他起來吧。」
陳默點頭放開鉗制,這少年並無太大危險。然而甫一放開,這人當即轉身,刺向後撤的陳默。
林平之使出家傳劍法,挑開對方一個破綻,奮力奔向密林,意圖逃跑。
然而不過跑了三米之遙,陡然立定摔倒。竟是被人隔空點了穴,半點不得動彈。
家門一夕被滅,他被木高峰戲弄責辱。難得遇到華山君子劍之稱的嶽不群,不曾想一派掌門端著名門正義,劍出無名,不願懲治木高峰那個又老又駝的惡人。
木高峰號稱他師父,此乃他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