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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似乎的確忘了不少事。那日你在水邊巧遇傅公子,是誰引你去的?蘭院失火,是誰抖出來的?逢月說小姐在書房私見男子,是誰吩咐的?”穆嬤嬤的聲音很低很快。
臨清的眼睛睜大了,那個記憶裡溫婉的女子,怎麼會是她?
穆嬤嬤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您不是一直想知道珊瑚的來歷嗎?拔個蘿蔔帶出泥。賣鍾姨娘一個面子,再給她一巴掌,你看看,誰先坐不住?”
燈花兒突然爆了一下,燈亮了少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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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二十七章 咬鉤
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鍾姨娘和桂姨娘分別守著人準備,本是好好的,卻在一座碧松白鶴芙蓉凍石雕刻上,出了問題。
事情很簡單。這本是鍾姨娘管的,她也照著單子點了。可是到了要送禮的前一日,她們開啟放東西的閣樓,那雕刻卻不翼而飛了。
這座雕刻本是要送給祁老夫人的賀禮,寓意也好,用來撐場面的。當下鍾姨娘就叫人回了太太,封了閣樓的入口,並且細細地盤問起了那些守門的人來。
結果這一問,恰恰就是桂姨娘打發了一個小丫鬟喚作明彩的來取了一架水墨畫的桌屏,而後就再也沒開過閣樓。
太太打發人去尋明彩,明彩卻矢口否認自己取了那雕刻。
王嬤嬤親自帶人去搜的,把地都給挖了一遍,哪裡都沒有。
這東西總不能這麼突然消失不見吧。太太下令,所有的屋子,全部搜一遍。
最後,就在鍾姨娘房裡的一個叫小藍的丫鬟房裡,搜出了一個當票子,正是當的這雕刻。小藍供認不諱,直說是鍾姨娘讓她去當的。
鍾姨娘頓時就向老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澄清自己的清白,還在家祠前跪了三個時辰,差點沒有暈倒在雪地裡。
臨清向太太交了那些賬冊子,把那些情況細細地回報了。太太直接叫了鍾姨娘去,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怒斥了她,並且革除了她薦的人的差事,卻沒有動桂姨娘。
鍾姨娘直接就病了,整整臥了兩天床。
臨清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在取耳環。半晌,她對穆嬤嬤道:“她心裡很恨吧?”
“還不夠。”穆嬤嬤的聲音很平靜,“她這麼多年,怎麼熬上來的。”
臨清默不作聲了。
穆嬤嬤說了一句:“小姐,時機差不多了。”
掌燈時分,臨清一個人歪在炕上看話本。門突然吱呀一聲響了。她抬起頭,香非進來了。
很久沒有見了,香非的臉色好了許多,雖然有些蒼白,那尖尖的下巴和巴掌大的臉,倒是活脫脫一個弱柳拂風的樣子。
“小姐!”香非直接跪了下來,“萍衣早上給奴婢遞了話兒。老爺已經對太太說了甄家二公子的事,聽說,有意結親了。”
臨清的腦袋裡頓時如五雷轟頂般,手頓時捏緊了書卷兒,半晌才道:“我可以信你嗎?”
香非的目光坦然:“奴婢若是再不知道好歹,也枉了太太從前的情分。桂姨娘讓奴婢過去給她做些桂花糕。”
臨清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說:“你去吧。叫穆嬤嬤進來吧。”
香非卻動了動嘴唇,低頭道:“是,小姐。”說著,就走了出去。
臨清看著她的蜂腰,緩緩閉上了眼睛:自己終是忘了,誰才是這個家的當家人。甄二公子,那個出名的花花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