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眾賓沾醉尚傳觴(第2/4 頁)
何還能作抄書匠,只是礙於情面便託這同族兄弟代為之,而這本書卻是被這人點名要了,只是萊通叟把這送給了我!”
“這有心人是大黎還是小黎?”
營丘栿卻也笑道,
“卻不想原來肅儀兄與惟公還有如此淵源!”
這話說的其他兩個人更是雲裡霧裡了。
“迷霧裡面許多是非,你摸清了也就陷進去了!”
雷厲透著三分凌厲,若是尋常人只怕都沒膽子接話了,但是營丘栿面對兩臂之遠的雷厲卻依舊能強作鎮定,一雙精明的眸子緊緊扣著對方,雖不說話,也表明了態度。
“也罷,你我雖沒這個交情,可是你卻把我的弟兄們都拖了進來,那某便也有些話說開了,一年前我便已經結識了這部書的作者,也就是承守真,承公!”
這句話倒是讓其餘二人一驚,饒是營丘栿有些心理準備也是有些失色,果然接下來的話,已經順著他們瞬間的想法而去,
“那時節,某奉了畢相公的令,前往端睦城與承公商議其起復轉回廟堂之事,這些年各路人馬都往承公那裡去,都想著承公能有所態度,有人來軟的,便有人來硬的。若非承公身旁有著許多好漢們傾心迴護,只怕一日不得安寧。”
雷厲盯著營丘栿,目光炯炯似乎一道霹靂就在眸子裡忽閃著,只要營丘栿有所不軌圖謀便要將他就地劈倒一般,
“營丘衡甫,你可悟透了這《全芳備祖》?”
“肅儀兄,衡甫七尺隻身在此,難不成還有別的用意?只是。。。”
“放心吧,這部書還沒有修完,可你們的名字都在裡面了,勿要自誤,”
又轉過身,對著蘆頌與宗淑說道,
“你們也是如此!”
看著他二人,又點明瞭其中意思,
“秉文,這部書你可知曉大概?”
蘆頌一臉茫然,卻又本本分分的回答道,
“我看此書乃是本農書或曰本草,所得抄本也是部分,所撰寫的乃是花卉、果木種類與栽培的門道,唯獨精妙在其後有詩文詞賦之雅趣,先生只讓我當面翻看,其餘別無異處。”
“這話我只此時此地說一遍,時過境遷我便不記得說過什麼了!可你們真要是聽了便無退路了,想聽嗎?”
三個人都湊得更近了,月影騰在雷厲面目上,到讓他們離得雖近卻也看不清此時雷厲的神色了,
“所謂《全芳備祖》,如今有前後兩集,後集果、卉、草、木、農桑、蔬、藥也就罷了,前集只有花部,如今只有梅花、牡丹、芍藥三卷合百二十餘,這才是關鍵!”
雷厲繼續說道,
“之所以還有幾部抄本流出,既有混淆耳目的考慮,也是為了留下副本,以備不時之需,而這允許流出來的抄本,只有承公身邊的田氏兄弟,畢相公身邊的我,還有就是子庚相公身邊的福祿壽三親隨,”
雷厲又是對著營丘栿說道,
“故而,衡甫,你藉著寒瓜卻把這件事挑出來說,某卻要勸你兩句,萊通叟心思縝密卻也行事果決,有些事窮究下去傷人傷己,他那族兄弟我也是知道的,還麻煩衡甫把這事情處理乾淨了,否則數日後大夥兒湊到一起,便麻煩了!”
營丘栿聽了也是點了點頭,他不能問也不必問,雷厲面前他只管聽著,其餘的於視無睹。
雷厲這才把事情剖白開來,
“衡甫,只怕你已經有所明悟,這裡某便直白告訴你,梅花便是承公,牡丹則是子庚相公,芍藥乃是畢公,這三卷分門別類歸在這三朵花之下的,便是門徒及黨羽,也就是說此三位若是結黨,這些便是同黨的花名冊,只是承公有意將諸位列在其中,卻不知諸位怎麼看?”
說是諸位,雷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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