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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還輕飄飄的看了司空墨一樣,後者似乎早已預料到蕭羽會如此說,搖著扇子笑的高深莫測:「正因為弟子不能練,所以才想孝敬給師父您,如今水清宮亦已覆滅,這等秘籍怎能埋沒。」
蕭羽將書往桌上一放,平淡無奇的喝了口茶:「為師也不能練。」
葉靈奇怪道:「師父說我們功力淺薄不能練,怎麼掌門也不能練?」
八太子一把拿了那書道:「還沒有本太子不能練的秘笈呢。」
蕭羽下一句話卻讓淵歧一口水噴了出來,蕭羽說:「因為為師不是童子之身。」
房內一片靜謐,眾人表情怪異。
尤其是葉靈,看看司空墨,又看看蕭羽,想到自己被師父騙了,一時間滿臉通紅分外窘迫,索性趕緊遁逃。
司空墨忙不迭的去追自家寶貝,只能放棄這個等看蕭羽笑話的好機會。
屋內氣氛安靜的有點尷尬,只餘蕭羽輕輕喝茶的聲音,八太子咳了半天終於疏通了嗓子,這才揶揄道:「師父,師父是什麼時候開始……我怎麼不知道?師娘又是誰?」
蕭羽看他一眼笑著搖頭,那樣子擺明瞭要吊他胃口。
見他不肯說,興趣缺缺的將書往桌上一扔:「罷了,罷了,誰人沒有風流往事!師父自然有自己不想說的秘密。」
蕭羽還是笑的雲淡風輕,不為他的激將法所動,鳳無邪眉眼微抬,拿了那本書道:「本君倒要看看這水清宮的術法怎麼一個厲害。」
淵歧再次將水噴了出來,大驚失色道:「不行!你練了會有危險!」
☆、神助攻
那人白衣如華繼而挑眉:「怎的,八太子莫不是又要說那糊塗話,本君怎會與你有肌膚之親!」
「你怎麼就不信呢,本太子說的句句屬實!」
「不信!」言罷拿了那書大步離開。
以為他鳳無邪是這麼好騙的?
雖然不記得過去的事了,但自己再怎麼如何也不可能和這隻深海的蟲子親熱,如今他偏要證明,不為賭氣,只為為自己明辨清白,雖說……這清白一事他還真懶的證明,但能讓這蟲子死心還是很有必要的。
鳳無邪自奪了那水清秘籍更加閉門不出,就是出門走走,碰到了八太子淵歧也是掉頭就走,害的淵歧想要儘快抱得愛妃回龍宮的計劃只能泡湯。
太玄派的弟子除了留下幾個人駐守之外皆已盡數回去,唯有那蕭羽作為史上最不管事的掌門人到了一個地方就懶得再挪窩,索性就在這水清宮長住下來
身邊有個堂堂深海八太子逗弄為樂,自是享受,這一會又派了弟子來傳話,說他在後山竹林後頭練功,讓八太子過去走一趟,美名其曰檢驗功課。
八太子彼時正眼巴巴的看著鳳無邪的居所,望穿秋水也不過如此,只是那大門緊閉,他闖不得也喊不得,看傳話的女弟子一副羞答答的樣子,見他不肯去竹林還就蹲在那和他攀談起來,問東問西,年齡生肖,家有幾口,可有婚配。
淵歧抬眼看了看她,感情這就是師父的手段啊,若是再不去的話自己身上有幾根汗毛恐怕都要被她給問清楚了。
這水清宮後山的竹林端的是秀麗如畫,看來一直有人打理,風過竹林,落葉簌簌而下,幾片青葉甚至還貪戀這人間難得一見的峻拔,落在淵歧的發上,肩上,他卻權當無視,大步向那竹林深處走去,他倒是想問問師父,若非童子之身的男子修煉了那水清秘籍會如何。
前方分花拂葉,眼前豁然開朗,一叢竹籬圈著一片密密麻麻的細竹。
八太子奇怪,抬腳越過那竹籬竟聽到了汩汩泉聲,好奇心驅使他分開了細竹欲要去看水聲來自何處,可當他看到細竹之後的景色,一隻腳頓時僵在了半空。
彼時蕭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