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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洵生和傅呈的關係就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狀態。
他還是會經常在微信上問傅呈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但傅呈不再會直接拒絕,即便三次詢問裡傅呈能有兩次都是很忙,不過忙完那陣後,傅呈又會主動來補上一頓,就這麼來來回回,江洵生很偶爾才會結上一次賬。
不過凡是江洵生結賬的日子,傅呈都會選在路邊的小餐館,怎麼吃價錢都很難超過兩百,尤其是每次點菜時傅呈總說別點多了浪費。
吃完飯還有空閒時,江洵生甚至會提出吃飯看電影的建議,絕大部分時間,傅呈不會拒絕。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兩個月。
兩個月裡,他們的相處從來沒有誰有過任何逾矩。聊天內容有江洵生的校園生活、傅呈的工作,但都不會太深入,更多時間裡,他們會聊路邊的小花貓、聊晚飯的餐館、聊剛看的電影。話題永遠被傅呈控制在一個安全的範圍內,不會偏離到曖昧的方向。
很多時候,若不是江洵生對自己的心思一清二楚,他都快以為傅呈僅僅只他的普通好友又或是兄長。可惜並不是。
狀態開始朝曖昧的方向改變,是那年十二月中旬,近年底的時候。
那個晚上,他和傅呈吃完飯散步,恰好路過一家眼鏡店,江洵生只是隨便地往裡面瞥了一眼,就聽見傅呈輕聲隨口問他,“你近視對吧?”
江洵生點了點頭,“不是很高,就一百度多點兒,你怎麼知道?”
“大一開學那天,我記得你是戴著眼鏡的。”傅呈邊答還邊用食指在自己眼前畫了兩個圈。
江洵生:“其實出門我一般是不戴的,但有時候在室內戴久了,會忘記摘。這麼久之前的事,你居然還記得啊?”
傅呈嗯了一聲,“可能是因為審美偏好吧。”
“什麼意思?”江洵生問。
傅呈:“我很喜歡那種半框樣式的鏡框,所以會記得牢一點。”
因為傅呈這一句話,兩人的下一次見面,江洵生在宿舍猶豫再三,還是戴上了他的半框眼鏡。
江洵生記得很清楚,那天他上車後,傅呈看見他的半框眼鏡就很輕地笑了一聲。
笑得真的很輕,輕到那聲笑就像在江洵生的耳朵上掃了一道,江洵生被傅呈這聲笑弄得臊得慌,莫名覺得自己這舉動像勾引,於是費力地伸手拼命揉了揉自己的左耳,試圖製造出耳朵通紅是自己捏出來的假象。
但於事無補,傅呈又帶著笑說:“別揉了。”
然後,江洵生的確沒揉了,也更紅了。
他同傅呈的相處,大概就是從那天起開始變質的。
被包養了的感覺
江洵生下到小區門口時,傅呈也正好到。
車停在他正面前,江洵生拉開車門上車,剛繫上安全帶,就聽見傅呈問他,“頭髮剪了?”
江洵生動作僵住一瞬,皺著眉朝後視鏡一看,盯半天也沒看明白傅呈是怎麼從鴨舌帽下看出的自己頭髮長度,於是自暴自棄把帽子一摘,不自在地撩了兩下碎髮,“角色需要。”
“家暴面館老闆的角色?”傅呈問。
江洵生嗯了一聲。
傅呈:“什麼時候進組?”
“十月中旬,還有兩週。”江洵生答。
傅呈踩下油門,等車開出去後又問,“在哪兒拍?”
江洵生:“渝州。”
傅呈頓了一下,“拍多久?”
“十天。”江洵生道。
“方便把地址和通告都發我一份嗎?”傅呈又道。
江洵生開啟手機,把丁南發給他的劇組通告一併全部轉給了傅呈,問,“你不會還想專門跑渝州一趟吧?”
傅呈沒來得及說話,江洵生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