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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已經甚少想起他,以為初時的些許騷動情緒已經沉澱了,誰能想到會在二見時反彈這麼嚴重,讓他的眼光幾乎挪不離半分。
報應。領沐又咀嚼這個詞。自認識佟初寒以來,他時時想到這個詞。“佟初寒,暑假怎麼打不通你電話?”
佟初寒撇個詢問的眼神過去。雲君幫忙解釋:“他每次回家都會換那邊的號碼,不想讓閒雜人等找,只有同學好友才知道。”
得,一句話咽得兩個財主氣短。感情自己就是那閒雜人等了?佟初寒,如果不是過於隨意,就是過於聰明。白瑾微笑沉默著,看凌沐跟幾個閒聊學校那點事,一邊不忘灌他們喝酒。
佟初寒轉著白開水杯聽他們說話,很少開口,人家問了,他才答幾句,那專注的表情又不會讓人覺得他是在敷衍。
“你可真孝順,你媽說不許碰酒你就不碰,上哪兒找這樣的好兒子啊!”凌沐哀嘆,又道:“不過,要是人家女孩兒跟你搭話,你也這樣少言寡語的,那不就是等於變相的拒絕人家?可憐。”
“可憐什麼?曖昧才更可憐呢。”雲君直言快語,“我們院裡別的繫有個風流才子,聽說最喜歡幹這種事,同時吊著幾個女孩兒在樹上,靠,真是個人渣,相貌才智沒一樣比得上我們老三的,不過在打球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就到處跟人說老三怎麼地怎麼地,害的人都以為老三背地裡真陰損呢。”
“那現在?”白瑾望向佟初寒。他也是學生,自然知道雖說槍打出頭鳥,但出眾低調的人同樣會受心胸狹窄的人排擠。
“讓他自己在那撲楞唄。”李君鄙薄,“咱不跟人一般見識,沒品。”
呵,凌沐笑,視線略過置身事外的主角,起身往吧檯走去,不一會兒,他就端著幾杯新調的果酒過來。佟初寒自動自發的接過一杯,啜了一口,順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白瑾似笑非笑的睨他,把杯子拿下:“不是說不喝麼,小心醉倒。〃
佟初寒靠向椅背,懶洋洋到:“白瑾,老闆都像你這麼閒麼?”
“他本來就很閒。”凌沐插話,有控訴的意味,“他一大老爺只會作壁上觀,這酒館全靠我在經營,不然早倒閉了。我沒見過像我奴性這麼強的人,真替我爹孃悲哀。”
“能者多勞啊。”
“你們倆……”凌沐興味的眼簾打量他和白瑾,“連說話都一模一樣,真是,絕了。”
佟初寒挑起嘴角,笑的隨意散漫,支著腮,修長潔淨的手把盤中的黑白瓜籽兒一粒粒撿到桌布上,圍合成四個圓環。
白瑾盯著他呈現健康粉色的修得平整的指甲,心底被突如其來的洶湧慾望淹沒,眯著眼,遮蓋了情緒,心思飛轉。向來唯我獨尊的他從來沒喜歡過任何人,他不敢確定自己如今的期待心理算什麼。
開學後,彼此都有課業要忙,即使凌沐邀請,那幾個人也沒再到酒館過,畢竟,實驗室裡的東西比玩樂重要多了。
白瑾偶爾會打電話給佟初寒,沒說上幾句話,那頭不是以上課就是看書為由結束通話,這看似無意的抗拒讓從小一帆風順的他沉寂了一陣子,玩什麼都提不起興致。一次例常的聚會上,一群公子哥見他沒帶小美人一起,還興味索然的獨喝悶酒,毫不遲疑的很嘲了他一番。
“說說,為誰消得人憔悴呢?”官家二少趣問,見斜對面凌沐正在擠眉弄眼,不禁大笑:“白瑾,不是吧你啊?要幫忙你儘管說,不就是一人麼,隨便就能讓他脫光上你的床。”
“你有那閒情不如給我通關係弄軍火。”白瑾冷乜。
“ 成啊,只要你開口。”二少隨口應承,又轉道:“在這之前,還是先擺平你那美人吧。他什麼背景居然讓殺傷掠奪成性的白少顧忌了?叫出來給大家看看。”
凌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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