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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眼見著怪叔叔呆滯的臉越湊越近,他放開喉嚨狂喊:救命啊——妖怪要吃人啦——誰快來救我啊——
木瑟囧了,討好的露出了個自以為完美的微笑,放軟聲音道:“別叫了,跟你開玩笑的,我跟你一樣是正常人。”
你不是。小孩兒防備的眼神如是說,低下頭不敢看他,聲如蚊訥道:“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你家在哪兒啊?你剛從哪裡冒出來的?”木瑟起身,牽他小手一起往前走,又從包裡摸出雞頭筆給他。
小孩兒立即把妖怪拋諸腦後,高興的舉著筆左看右看,把雞頭指向左後方的一條小道口,告訴他學校在那邊,每天放學了自己都會經過小道回家;又指向左前方不遠的村子,告訴他家在那兒。
於是,木瑟充當了一次護花骨朵的使者,把小孩送到家門口,剛放開他的手,一條土黃狗從屋裡衝出來,繞著外來者狂轉狂吠,膽小的外來者嚇得絲毫不敢動彈,僵化著等它安靜下來。
“紅旗,回來。”屋裡傳來清亮的嗓音,隨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單薄少年走了出來,望了木瑟一眼,先叫小孩兒進屋吃飯,然後問他是幹什麼的。
“叔叔跟我回來的,他還送我筆。”已進屋的小孩兒又退回來,並把證據舉高給少年看。
“不是叫你放學了別在路上玩麼?”少年睨他一眼,輕斥,“更不可以隨便跟陌生人說話,要是碰到壞人怎麼辦?”
小孩兒耷拉下腦袋,嘟著嘴咕噥:對不起嘛,以後不會了。
熱烈的陽光、破舊的土屋,可愛的少年和孩子,真是副美妙的畫面。木瑟取出相機,邊續拍了幾張相片,然後笑容可掬的跟小孩兒和少年揮手再見。
再見啊小可愛。
木瑟再睡會兒 08
健康能給人帶來快樂的心情,但從天生的生理結構上,它還得以從一個人的感受性和體力、肌肉力量的關係中找依據,感受性不正常就會導致精神失去平衡,會週期性的奔放縱情,隨之有規律的出現頹喪消沉心理。
木瑟很疲,體力一般,沒有肌肉,若在他身體健康時,他的心情基本上是有起有伏,自然的平衡的發展。可這會兒,在洛水城吃喝玩樂了三天,上帝終於要懲罰他的縱情聲色了。
沒錯,他病了。
病,是個值得研究的東西。首先,她作為一個名詞,充分表現了其對人身體上即將或者已經造成的危害與折磨;其實,它作為一個動詞,已經對人心理上造成壓迫。
木瑟頭昏腦脹的醒來,對著滿眼的白色恍惚了一下,又虛弱的鑽進薄毯裡,想著自己的病,想著這病帶來的難受,想著難受了還沒人來探望,越想越委屈。
委屈啊,怎麼不委屈,從小到大,哪次生病了不是爸爸媽媽愛的,哪像現在,孤苦伶仃的像個被拋棄的垃圾孩子,身在他鄉又病倒了,要是死了都沒人知道,他木瑟輝煌的人生才剛剛起步,多冤啊!
窸窸窣窣一陣,他又鑽出來,睜著兩隻兔子眼,細瘦的胳膊顫悠悠的從枕下摸出手機,開機,撥第一個號碼——
嘟——嘟——
真叫人心碎的聲音,連續十幾通了都沒人接,那方在幹什麼呢?現在是晚上八點二十六分,飯應該吃了,或者是在洗澡沒聽見?嗯,對,肯定是這樣。木瑟為自己列出不容推翻的理由,一臉可憐相的盯著時間一秒秒跳過。
十五分鐘,這澡應該洗完了。他欣慰想想,繼續撥那號碼,嘟——嘟——依然是心碎聲,他在幹嘛呢居然不接我電話!
木瑟氣呼呼的喘著細氣,腦子不消停的想著那方人此時可能的行為,越想越天馬行空,臉色越白——他,他不會是出事了吧!
“誒木瑟你個烏鴉嘴,沒事咒人家出事幹嘛,道德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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