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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未必。

而手中的信，齊秀戎也相信，這絕不止是晉王丟擲的唯一一個橄欖枝，朝堂一旦陷入猜忌之中，就絕不再是之前那般溫和的場面了。

齊秀戎癱坐在太師椅上。

姜有盧的牢房門前再次有人光臨了，李芸環摘下兜帽，看到姜有盧震驚的雙眼中映出的自己的臉，正笑意深深。

&ldo;現在知道後悔了嗎？&rdo;李芸環從身後拿出一個食盒，裡面的飯菜還冒著熱氣，有肉有酒，比之牢房的飯菜要豐盛許多。

姜有盧嚥了咽口水，卻沒有上前：&ldo;你這是？&rdo;

&ldo;來給你送吃的，&rdo;李芸環在鐵欄之前給他佈菜，擺到一半，她&ldo;啊&rdo;了一聲，抬頭去看他，&ldo;放心吧，沒毒。&rdo;

&ldo;我不會跟你一樣，你讓你娘死在牢裡，我可還想你活著呢！&rdo;李芸環布完菜，伸手示意，自己跪到蓆子上，好像要等他把飯吃完才罷休。

姜有盧狠狠皺起眉峰，聲音彷彿從咽喉裡一絲一絲擠出來一般：&ldo;李芸環！你到底要怎樣！是你們把我害成了這個樣子，卻又說不想我死？&rdo;

&ldo;這是給你的懲罰，&rdo;李芸環收起笑意，眸中冰冷無情，微揚的眼梢猶如蛇瞳，還吐著信子威脅他，&ldo;你要是沒有兩邊討好的心思，父親也不會做局害你，三心二意的棋子失去價值就該扔了，你現在就是沒有價值的棋子，父親不除去你，難道還要等你壞了他的大事嗎？&rdo;

&ldo;我何曾背叛過你們！&rdo;姜有盧咆哮了一聲，伸手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ldo;我放棄了我妻子，我放棄了我母親，我放棄了自己的兒女，只為了站在你們那邊‐‐&rdo;

&ldo;你也將自己摘得太清楚了吧，&rdo;李芸環嘲諷地看了他一眼，&ldo;你清楚，你誰都不為，你只為自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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