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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都肖想咱兒子呢,他們敢揍你?!”
“那可說不準,我可沒聽說那種東西還有什麼敬老愛幼的傳統……”
郭平之前只隱隱約約的覺得門外那兩個男人不簡單,雖然她也能分辨出一些不屬於陽間的東西,可畢竟道行還淺,像是白暉和欒冰這種的,她一眼是看不出來的。如今從白蘭口中知道了這些,再看看他們對自己這個外甥的態度,郭平也覺得有些頭大。可見身邊這兩位越說越不著調,郭平眼前就一陣陣的發黑,這是為人父母該說的話嗎?乾媽當初之所以要把自己的東西留給外孫,是不是因為她早就知道這兩位都靠不住?
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郭平乾脆也不指望他們了,但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外甥在自己家裡吃虧,轉身走到屋裡的櫃子前,開啟櫃門,小心翼翼的捧出了一個紅布包著的長方形匣子,把匣子放到屋子西面牆上的神龕上,示意杜老爹和杜老孃暫時安靜一下,掀開紅布,從隨身掛著的一個布包裡拿出一把鑰匙,開啟匣子上那個小巧的銅鎖,匣子裡放著的是一尊用紅布包著的塑像,郭平又從抽屜裡取出了三支香,點燃了插到神龕上本來就有的一隻香爐上,等到香慢慢飄起,才恭敬的揭開最後那層紅布,一尊豹頭環眼,鐵面虯鬢的鐘馗像赫然出現在三人的面前。在鍾馗像的基座上貼著一道有些年月的黃符,上書“賜福鎮宅聖君”。
白蘭和杜老爹頓時肅穆了神色,不敢再輕易開口,郭平只專注的看著那三支香。這尊鍾馗像他們都知道,當初一直供奉在杜言外婆的那座宅子裡,即便是當初最亂的那個年月,到處是打砸搶破四舊,在這個鎮子裡,幾乎每家每戶仍舊供奉著這位聖君。
後來杜言的外婆去世,那所老宅子被封了起來,杜家兩口子以為這座神像也被留在了老宅子裡,沒想到卻被郭平給帶了出來繼續供奉。
在外間客廳,杜言仍舊焦頭爛額,生怕欒冰和白暉突然之間就動起手來,自己會遭受池魚之殃,結果這二位你一言我一語的唇槍舌劍突的戛然而止,雙雙變了神色,互相看了一眼,隨即便將目光落在了裡屋的門上。
杜言覺得奇怪,也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當然,除了一扇門板,他什麼也看不出來,只能隱隱約約的聞到一股子檀香的味道從屋裡慢慢的飄出,難不成,老爹老孃實在沒辦法,在屋子裡拜佛求神?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瞎貓也能碰上死耗子,杜言這種自己都覺得不著邊際的猜測,離事實的真相差得並不遠。
白暉和欒冰的視線並沒有停留太長的時間,幾乎是同時收回了目光,即便不甘心,他們也都知道里面那尊神像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雖然不至於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到底還是會讓他們感到不舒服。可讓他們就這麼離開,還真是不甘心!
杜言已經從白暉握著他胳膊的那隻手上感受到了這個男人正勃發的怒氣,其實他想說,要生氣沒關係,能不能先把他的手放開,這都多長時間了,他的胳膊都麻了,估計手腕早就腫了一圈了。只不過,看這樣子,老爹老孃和郭姨在裡面鼓搗的事情,絕對有戲!
“裡面的,很麻煩啊……”
欒冰挑了挑眉,目光掃過杜言,見他仍舊是一臉的緊繃,也就不想再為難他了,再想找個味道這麼好,又這麼好玩的東西可不容易,要是一不小心弄沒了,估計又得等上好長一段時間了。雖然這看起來像是自己先示弱,也未嘗不是一種以進為退的手段。一味的強硬,並不能得到最滿意的結果。
想到這裡,欒冰的手拂過杜言的唇,收回手指,在自己的唇上點了點,“我一向不喜歡太麻煩的事情,所以,今天暫時就先這樣吧。”
白暉似有些意外,眼神閃了閃,看著欒冰,似乎在猜著這個老傢伙正打什麼主意,見欒冰還是那副優哉遊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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