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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見過他？&rdo;

&ldo;從來沒有，只是聽趙湘說過。&rdo;

&ldo;唔……&rdo;陳耳東點了點頭，&ldo;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嗎？&rdo;

&ldo;不知道。&rdo;

&ldo;那麼，趙湘走了之後，你沒有跟他再聯絡？&rdo;

&ldo;昨天沒有，我怕打擾他；可今天，直到剛才，我還在給他打電話……說實話，我真的覺得他可能要出什麼事兒……&rdo;

說到這兒，何芊再次潸然落淚。

&ldo;噢？&rdo;陳耳東一時感到意外，&ldo;怎麼會有這種感覺？&rdo;

&ldo;我一直覺著他有些不對頭……&rdo;

&ldo;為什麼這麼講？&rdo;

&ldo;他好長時間沒去上班了……而且……&rdo;說到這兒，何芊有些猶豫。

&ldo;說下去。&rdo;陳耳東鼓勵著她。

&ldo;他似乎……做了什麼虧心的事兒……&rdo;她吞吞吐吐地說。

&ldo;是嗎？能不能再具體一點兒？&rdo;

&ldo;這個……我沒有把握，只是一種感覺，如果說錯了……&rdo;

&ldo;沒關係，隨便說說而已。&rdo;

&ldo;好像……與錢有關。&rdo;

&ldo;與錢有關？&rdo;陳耳東一怔。

&ldo;是的，因為……他是會計。&rdo;

&ldo;……這樣呀！&rdo;陳耳東忽然有所悟徹，贊同地點點頭。

隨後，他想起了死者那本被拒簽了的護照，於是問：

&ldo;你知道……趙湘要去美國嗎？&rdo;

&ldo;去美國？&rdo;何芊又一次紅了臉，&ldo;他去那兒幹什麼？&rdo;

&ldo;這麼說，這件事兒他也沒跟你提過？&rdo;

&ldo;從來沒有！&rdo;

&ldo;嗯……&rdo;不解地搖了搖頭，陳耳東又問，&ldo;那你總該知道，趙湘在什麼單位工作吧？&rdo;

&ldo;他說是一家&l;投資顧問公司&r;。&rdo;

&ldo;具體的名稱呢？&rdo;

&ldo;這個我不知道，只知道挺大的……不過聽趙湘說，公司在亞運村……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匯源公寓……&rdo;

&ldo;匯源公寓？&rdo;

&ldo;哦……他曾經提起他的老闆，我記得那人姓左。&rdo;

&ldo;姓左？&rdo;

&ldo;對。&rdo;何芊肯定地回答。

關於死者趙湘的情況，陳耳東在何芊那裡基本就瞭解了這麼多。隨後他談起趙湘的那份人壽保險。何芊表示，她對此毫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