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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能逃過這一劫。
棋高一著,縛手縛腳。
他只有閉目等死,掙扎得-時是一時。
他施出最後的一點力道,捨命的抓緊軟鞭。
「咔!」
輕輕的,短促的一聲脆響。
鹿皮軟鞭從中斷為兩截。
樂無窮頹然跌中在原地,口角滲血,執鞭的一隻手,皮開肉綻,血流、肉翻。
赤麵人紋風不動,瀟灑的旋臂抖落繞在小臂上的半截軟鞭,揮揮紅蟒衣上的皺紋,冷冷的道:「內功,這就叫內功,你也見識過了吧!滋味如何?」
樂無窮的語窮了!
他不是沒有話說,而是沒有說話的力氣。
可是,他心中的惱怒、憤恨,從他已經失神的眼光之中,表露無遺,假若他此刻還有力氣,恨不得把赤麵人-口吞嚥下去,或是像撕一張廢紙,撕個粉碎。
赤麵人並不立刻送樂無窮的命,像狸貓在吃老鼠之前,戲弄個夠一樣。
此刻只要他上前跨一步,用一個手指在樂無窮周身任何地方輕輕一點,樂無窮就得真氣洩盡,變成一個臭皮囊,洩了氣的臭皮囊。
他沒有,雖然也跨前一步,卻用手掌處按上樂無窮的命門,緩緩輸出溫暖的真氣,口中談淡的道:「樂朋友!你還不能死,我本來不打算叫你到了這個地步,因為我並無意找你,只怪我高估了你,誰知你這等不堪一擊!哈哈哈……你還不能死!哈哈哈……」
每一句話像一把刀,每一個字像一枝箭,刀刀刺在樂無窮的心頭,箭箭刺在樂無窮的臉上。
樂無窮此刻真到了「欲死不能」的田地!
他破口大罵道:「有種的就殺了我!」
赤麵人笑道:「我說過,我意不在殺你!」
樂無窮吼叫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狼,叫道:「你要怎的?」
樂無窮儘管狂吼驚叫。
赤麵人卻不慌個忙的道:「我找的是你的主子,百花夫人,她現在何處?」
「哼!」
樂無窮冷哼一聲,並不回答。
赤麵人大聲道:「說!她現在何處?」
樂無窮咬牙切齒,一言不發,一雙眼珠,幾乎要突出來,惡毒的盯著赤麵人。
赤麵人有些兒不耐的道:「再不說,你會後悔!」
樂無窮反而說話了!
他厲聲吼道:「有種把老子立斃掌下,只怪我學藝不精死而無怨,要是再威逼老子,老子做鬼也饒不了你!」
赤麵人不由哈哈一笑道:「哈哈!立斃掌下?天下有這等便宜的事嗎?」
口中說著,虛按在樂無窮命門之上的一隻手,忽然快逾電掣的化掌為抓,滑落到樂無窮右肩的琵琶骨上。
樂無窮不由心如刀攪,雙目冒火,吼道:「你要怎麼樣?」
「拆骨縮筋!」
赤麵人的目光,比樂無窮更加可怕。
果然,他口中的「拆骨縮筋」,比武林中「錯骨分筋」手法更加惡毒,更加殘酷。
「錯骨分筋」不過是將人的骨節錯開,主筋分離,雖也使身受之人痛苦至極,但事後,骨接原位,筋歸脈絡,仍然無損不殘。
「拆骨縮筋」就不然了。
它是用「穴脈相連」功大,將身受者周身的三百六十個骨節,統統拆了開來,自然傷到軟骨。
軟骨,就是骨與骨接合的膠著素,軟骨受損,兩骨之間沒了接著之處,再難接得上,即使接上,也缺少活動的物體,而骨硬碰硬的磨研起來,痛楚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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