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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繁霜說的居然是井遲,想什麼呢,她未來男朋友是誰都不會是他。
「什麼弟弟,又沒有血緣關係。」鄒茜恩捏著小勺,隔空沖她點了點,「別的不說,井遲對你是真好,你將來的男朋友都不一定比得上他。就算比得上,要知道你身邊有這麼一號人存在,你男朋友的壓力也是倍兒大。」
寧蘇意嗆了一下:「打住,不說這個了,還是說你的那個帥氣小哥哥吧。」
葉繁霜偏要繼續這個話題:「你拿他當弟弟,他未必拿你當姐姐。我可是看在眼裡,就拿高二那年,他跟你冷戰那件事說,我當時就懷疑他對你的感情不一般。」
鄒茜恩倏地坐直了,兩隻眼睛撲閃撲閃,滿目迷茫:「什麼事?他們倆還冷戰過?我怎麼不知道?」
葉繁霜一挑眉毛,諱莫如深地笑了。
「好啊,你們居然背著我有了小秘密。」鄒茜恩拍了拍桌子,催促,「快點說!不然我走了!」
說著,她就要拎起座椅上的鏈條包離開。
葉繁霜說:「你比我們小兩屆,不知道很正常。」
「所以才讓你說啊!」鄒茜恩是個急性子,見她拖拖拉拉不肯說,快急死了,「酥酥,她不說你說。」
寧蘇意始終沒開口。
那次,是長那麼大以來,她和井遲第一次冷戰,實在是印象深刻。
第11章 生殺予奪全憑她
葉繁霜瞅著寧蘇意,見她陷入回憶,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
兩個人都不說話,鄒茜恩都快跳腳了。
葉繁霜啜了口咖啡,大發慈悲跟她說了:「你那時候在初中部,我們在高中部,你應該有印象,酥酥交了個新朋友,叫楊婧雯。」
鄒茜恩沉思數秒,點頭:「我記得她,當時還以為我們的三人小團體要變成四人小團體了,後來不知怎麼,你們倆突然沒跟她來往。我本來就是透過你們才認識她,你們都不和她說話了,我也就不和她玩了。」
頓了一下,她問:「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葉繁霜擱下咖啡杯,視線掃過寧蘇意的臉,見她回神了,便又接著說:「楊婧雯是隔壁班的,原本跟我們也不算熟悉,是她主動找酥酥玩,慢慢彼此就混熟了。誰知道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看出井遲與酥酥關係匪淺才想方設法跟她做朋友。」
鄒茜恩張了張口:「她喜歡井遲?」個中緣由她不清楚,只記得有段時間,她們四個經常一起吃飯,偶爾寧蘇意會叫來井遲。
「嗯,楊婧雯喜歡井遲,與酥酥交上朋友後就借她的東風搭上井遲。」葉繁霜笑一笑,似是覺得幼稚,「可惜人家井遲不吃她那一套。直到有一天,楊婧雯憋不住了,打算表白,寫了封情書讓酥酥幫忙遞給井遲。」
不是沒女生往井遲面前送情書,一般當面遞給他的,他都會直接拒絕。除非女生把情書塞他課桌裡,他無法視而不見,只得另找機會清理掉。
楊婧雯很聰明,讓寧蘇意幫忙轉交。
她大概明白,井遲一向對寧蘇意有求必應,說是「有求必應」都欠了點意思,更準確一點,只要是寧蘇意想要的東西,井遲會不顧一切幫她得到。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也會想盡辦法搬來天梯,為她摘下來,雙手捧著送到她面前。
井遲接受了那封情書,拆開認認真真地看,偏楊婧雯沒寫落款,致使井遲誤以為那封情書是寧蘇意寫的。
要怪也只能怪兩個人字型太像。
井遲隔天看向寧蘇意的眼神就變得直白熾熱,不像以往,總是隱忍晦深,彷彿潛藏在萬裡冰川底下的一簇火苗,輕易不被人窺見。
寧蘇意無知無覺,一個勁地問:「你要答應嗎?」
井遲看著她的眼睛,心跳瀕臨失控,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