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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媛似是在撒嬌,想要去扯南宮御衣袂,而後者快一步讓開,令其抓了個空,卻並沒有因此惱怒,也沒有尷尬,繼續和顏悅色道:&ldo;他哪裡會在乎我這個皇姐,如今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阿御你了。&rdo;
此番竟是便&ldo;本宮&rdo;都不喊了,許是南宮御救她一命的事情令其產生了誤解,言下之意便是捆綁上對方了。
這種情況下築子遙也將渡劫什麼的一概拋之腦後,只覺心頭不舒服,一步走到二人之間,強行將南宮御往遠離納蘭媛的地方拉了拉。
公主畢竟還是公主,也唯有在南宮御面前那般嬌滴滴,換作了築子遙面色驟然一變,目光彷彿可以吃了他似的,不過因為南宮御在,她才不好發作,只得暗暗咬牙。
堂堂長公主,住所必然不必外人記掛,築子遙曉得她是沖誰來的,幾言幾句打發走後,對著納蘭媛氣呼呼離開的背後吐了下舌頭。
二人尋了個桌坐下,南宮御不同於方才的冷漠,眼底帶了幾分笑意,逗趣道:&ldo;子遙可是吃味了?&rdo;
&ldo;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do;築子遙嘴硬道。
看著南宮御淡然的模樣愈發氣惱,他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既然如此他便自己開口問:&ldo;你們出去都做甚了?&rdo;
南宮御也不含糊,坦然:&ldo;長公主想要知道她離開後宮裡發生的事情,我便告訴她了。&rdo;
築子遙咬了咬手中的筷子,南宮御不是什麼人約他都會出去的,反之能夠請得動他的人很少,從前他對納蘭媛的邀請可不是這麼容易妥協的,強作鎮定道:&ldo;那日在公主府究竟發生了什麼?&rdo;
第28章 以己頰偎爾
&ldo;簡柯在給平陽公主的藥湯中參了□□,念其算吾皇姐的份上提醒了一句,公主便當即尋了個與她容貌相似的丫鬟餵下,而她躲了起來。&rdo;
之後以那公主的脾性便不高興回去了,與其被束縛在皇宮中,自然是選擇以已死之名去外邊逍遙快活,築子遙多半也猜準了。
不惜捨去一府邸的男寵面首,跟著南宮御的步伐四處奔波,如此看來這個平陽公主倒是對他動真情了不是,原本築子遙還懷疑她是否會是南宮御渡劫之人,可是轉而想到一個致命的問題,便釋然。
納蘭媛定然是還不曉得南宮御才是真正的納蘭止,她同父異母的皇弟。築子遙簡直不敢想像知道真相那一刻,納蘭媛的情緒會是何等崩潰。
不過南宮御不說並非是關切到這個所謂皇姐的情緒,而是懶得跟她廢話,南宮御素來不愛與外人多言,何況皇宮裡那些他名義上的弟兄姐妹,於他而言是比一個侍衛還要外人。
這也就是為什麼作為親姐弟,納蘭媛卻並沒有認對九幽和南宮御的主要原因。
殘念從樓上下來,向掌櫃嚷嚷著再要一間房,可奈何此店已經滿客了,殘念便鬱悶地走到築子遙桌邊坐下,抱怨聲依舊不停,好似村頭那個怨婦。
而另外二人全當沒聽見,任由他如何折磨耳朵。
驟然,南宮御看著築子遙不懷好意地一笑,&ldo;此番著實為難他了,不如今夜子遙與我一間房……&rdo;話未言盡,築子遙口中的酒水化作散狀全然噴灑而出,差些直擊南宮御面上,好是他及時扭了頭,是以轉到殘念身上。
&ldo;啊!&rdo;只聞一聲慘叫,其人便是一臉水花。
殘念更是以此為由要求築子遙補償他,愣是被南宮御搶了話語去,築子遙便眼睜睜看著眼前兩個人達成協議,讓殘念今夜睡築子遙房間,而他去南宮御房中。
前者倒是無所謂,然則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