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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這樣吧?&rdo;

&ldo;算是也算不是，&rdo;吉米說道，&ldo;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後頭忙。凱蒂則負責站櫃檯。&rdo;

&ldo;嗯，總之，你有沒有注意到任何不尋常的跡象?比如說她舉止有些怪異、緊張，還是害怕?還是說她曾經和客人起衝突什麼的?&rdo;

&ldo;至少我在的時候沒有。我可以給你當天和她一起值早班的店員的電話。也許他會記得一些我到之前發生的事。&rdo;

&ldo;那就謝啦。你再想想看，你在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任何值得一提的事?&rdo; &ldo;她看起來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就開開心心的。嗯，也許是有點……&rdo;

&ldo;有點什麼?&rdo; &ldo;沒，也沒什麼。&rdo; &ldo;馬可斯先生，這時候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可能會對案情進展有所幫助。&rdo; 安娜貝絲身子往前一傾。&ldo;吉米?&rdo;

吉米一臉的困窘與無奈。&ldo;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呃，我坐在後頭那張小辦公桌前面的時候，曾經偶然抬頭，剛好看到凱蒂站在門廊那邊。她就站在那裡，用吸管啜飲著一罐可樂，靜靜地盯著我瞧。&rdo;

&ldo;盯著你瞧?&rdo;

&ldo;嗯。然後，有那麼一瞬間，她臉上的表情跟她五歲的時候像極了‐‐有一次，我把她留在車子裡，自己跑下車去買個東西‐‐她當時的表情。嗯，沒錯，那次她後來還哭了出來‐‐我想，那是因為那時她母親剛去世，我又才出獄不久，所以每次我只要稍微離開她一陣，哪怕只是一兩分鐘，她都會以為我這一走就不會再回來了。所以說，她那時臉上常常會出現這種表情……呃，不管她最後有沒有哭出來，她臉上就是會出現這種表情，好像她正在做好永遠都不會再看到你的心理準備似的。&rdo;吉米清了清喉嚨，深深地嘆了口氣，隨即睜大了眼睛。&ldo;總之，我好多年沒看過那個表情了，七八年總有了吧?但星期六有那麼一瞬間，我確實在她臉上看到那種神情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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