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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和夜鶯合不來,但她目前是理刑司司長面前的紅人,我和趙部的職權都大不過她。你好歹配合一點。」
說完,蹬著高跟鞋疾步離開。
「颱風天失竊系列案件」這個關鍵詞,不由得讓狐旬中心中一驚,她想起了明目張膽盜竊藥店的郎臣。
颱風三號的登陸,導致整個月芒市的監控訊號受到嚴重影響,「趁火打劫」的不止郎臣一個。
但是這一系列的案子,很多宗都因為證據缺失而草草結案了。怎麼現在又被翻出來了?
即便夜鶯身居理刑司高位,可調動充足的人手、擁有出色的探查天賦,她也不可能翻出確鑿的證據來拿捏郎臣。
她這麼做,不過只有一個目的——報復狐旬。
狐旬心念電轉,急速將其中的關係整理清楚後,冷笑出聲。
她走出會議室,看著倚靠在門邊等候的夜鶯,勾手道:「走啊,去理刑司,我給你好好地,交、代、清、楚。」
夜鶯面上露出明顯的嘲諷神色。她快步走上前去,和狐旬並排而行,故意道:
「走那麼快幹什麼?放心,你以後來理刑司喝茶的機會還多著呢!」
回到夜鶯的辦公室,狐旬倚在門邊,冷冷地道:「好了,夜鶯副司,有什麼要問的,請問。」
夜鶯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座位:「坐下吧,狐。我相信我們之間的問話時間不會短。」
見狐旬沒有動,她嘲諷地笑了一聲,吩咐旁邊的助手:
「好,既然狐小姐不肯坐下,我們就直接開始吧。我親自來問,你做好記錄,不得有半個字的遺漏錯誤。」
夜鶯伸了個懶腰,笑道:「狐小姐,紅月紀年四百二十一年,七月十七號的晚九點至凌晨兩點,你在哪裡?」
「月芒城西,克洛大街八號樓樓頂。」
夜鶯輕笑一聲,調侃道:「喲,記得挺清楚。」
她知道狐旬沒有說謊,城西距離颱風登陸的東海岸較遠,監控訊號良好,也拍攝到了狐旬的身影。
「那你想必也知道,與克洛大街相鄰的商陸街十三號藥鋪,在同一時間段遭到了盜竊。」
當然知道,狐旬心想,她還親眼看著盜竊之人逃之夭夭呢。
表面上她卻只是否認道:「呵呵,夜鶯副司,你也說了,我只是出現在克洛大街,而遭到盜竊的是商陸街。我又怎麼會知道?」
夜鶯冷哼一聲:「狐小姐,身為清理部的王牌刺客,你的夜視距離不用我說吧?想必你是看見了盜竊之人,卻刻意隱瞞?我真好奇,那個盜賊與你是什麼關係?」
狐旬站直了身子,冷笑道;「夜鶯副司,光憑藉您的一面之詞,就想給我扣帽子嗎?
如果您探案的手段僅僅是這樣的話,我建議您趁早辭職,不要白白地佔了副司這個職位。」
這話說得難聽,坐在夜鶯身旁的助手面露難色,手擱在鍵盤上遲疑了一瞬,身旁的上司卻冷靜地道:「愣著幹什麼,一句不差地記下來!」
訓斥完助手,夜鶯抬頭看著狐旬,輕聲道:
「沒關係,狐小姐。我現在是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來。」
她聳聳肩,表情相當欠揍:「颱風系列的案子我會一直查下去。對了,聽說你的那位小情人郎小姐,身手也相當不得了呢?你說,她和這系列案子會不會有關係?」
狐旬已經扭身欲走,聽見這話,瞬間大怒。
她兩步搶上前來,利落地翻過橫在面前的辦公桌,一把揪起靠在沙發上的夜鶯的衣領,低聲道:「夜鶯,你再亂說試試?」
狐旬動作太快,夜鶯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但她絲毫沒有要掙扎的意思,只是笑道:「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