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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我能夠趕緊回一次家,也許爹爹自己知道快不行了才這樣的吧。
我想著便流下了淚,但只有淚,雖然我面前坐著的是逼死我爹爹的兇手,但我也只能這樣靜靜的和她對視著。
鳴琴看懂了我的表情,她自言自語的說“我無心逼你,無心加害於你,這一切只是你自己釀造的。”隨後她幫我把爹爹的信塞回了信封,然後放到桌子上,和那一封我尚未看的信件一起疊放著。
我默然了她的舉動,只是依舊垂淚不已。
“嗨。”她嘆了口氣,用正常的語調勸說道“好了,現在你也該看清了,你愛著的殷翊瑄也不過如此而已,為了他的權益,為了他的江山,他可以隨意玩弄你,出賣你,甚至可以把你送給文玉哲。”
她輕笑道“這就是你的選擇嘛?你好好想想清楚。”
我忍受著鳴琴的話語,我真的很難過,這種難過已經被我內心無形的痛苦送代替了,所以我真的很痛,渾身都覺得很痛。
鳴琴站起身子,她撫摸我冰冷的雙手用法親暱的語氣說“你也別難過了,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真的是為你好,讓你早點看清殷翊瑄的真面目又有什麼不好的呢?你聽姐姐一句勸吧,現在回頭不晚。來,你把這碗燕窩喝下去,我再和你仔細說說。”她徑直的把燕窩端到我的面前。
我笑,伴隨著眼淚一起紛紛落地,我扯住鳴琴的衣角痛哭“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啊。。。。文姐姐,我求求你,我不要當文妃了,我求求你把我爹還給我,你不要讓我爹去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應該聽你的,我真的錯了。”
我哀求著鳴琴,拼命掙脫她的圈抱,我覺得被她安慰是一種罪過,是一種被凌辱的感覺。
鳴琴洩了口氣,她不耐煩的走向我,看著捲縮在地上哭成淚人的我說“其實在你離開大殷後的幾天裡我已經派人把整個敏疏殿都找了個遍,血玉不見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我想,你應該要知道,如果我們要換回身份,我們兩個人當中必須有一個人得死。鳴琴,你給我站起來,你必須穩定一下情緒,把燕窩喝掉,我們好好談談。”
我隔著霧氣望向鳴琴手中還飄著熱氣的燕窩,心裡突然痛的要死,我傻笑著說“文姐姐,那燕窩有毒啊!殷翊瑄他要害死我啊!他想讓我死啊!”
鳴琴瞬間呆住了,她盯住手中的玉碗,好一會兒才又堅定的看向我,她朝我大聲的說“對,這就是殷翊瑄,他寧願讓你死也不願意別人得到你,哈哈,我終於知道他的陰謀了。鳴琴啊,你真可憐,你不僅被他當作政治的砝碼,而且還被他用感情玩弄了。你以為他當真喜歡你嘛,你以為你當真能取代後宮裡所有的妃子嘛!你還真錯了呢!~在他心裡你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懂嘛?可有可無!你看,他賜你毒藥竟然一點也不心疼,而且在死前還要玩弄你,他想讓你臨死之前一直認為他有多愛你!”
她喊罷,擱下手中的玉碗,拂袖而去。
我已經不哭了,不知道是被她罵醒了還是已經哭不出來了。
我遲疑的站起了身子,我把手伸向了前方的雕花木桌。
縊嫡(三)
木桌上還有一封我不曾讀完的信,我毫不猶豫的撕開了信封,信是李晚桃寄來的。
娘娘,你走的那天我其實一直躲在裡面看著你,不是奴婢狠心,只是奴婢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奴婢真的很害怕,很害怕你會死去,所以奴婢才會躲在門口聽你和文將軍的對話。奴婢不管您是不是真正的文妃,在奴婢心裡您始終是唯一一個不嫌棄奴婢的主子,也是唯一一個肯接納奴婢,救奴婢出水深火熱中的人。還好,文將軍等你走後兩個時辰才醒了過來,他沒有怪渡邊公子,只是笑著進宮參見天皇了。後來天皇就和大殷下戰書了,戰書規定,只要萬歲爺把您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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