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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窗外,許久才道:“我本來找你,是想如果你幹不習慣,覺得不自由,完全不需要呆在那,每日裡與我到處走走,寫寫稿子,反正版面在那也跑不了,這樣你也不用背後被別人指指點點的,多皆大歡喜……結果現在……”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她噗的笑出來,“總有人擔心你在工作被欺負,我說辦事處又沒什麼人,你風一樣來風一樣去誰能欺負到,他還不信,現在好了,你居然還想上戰場了,那人家寧願你在辦事處被欺負了。”
黎嘉駿有些尷尬:“啊,這個,不會是……”
“是什麼?”
黎嘉駿閉上嘴,有些不好意思。
“嘉駿,你聽我說。”廉玉忽然正色道,“你是個不一樣的孩子,我原想我過得已經讓人欣羨,如果內有你那些家人,外有我,還有阿初護著,你以後定能和我一樣做個從容自在的女子,但是現在,幸好有你對我敞開心扉,否則差一點我就成了綁住你的那條繩子,也是我們接觸太少,我對你還不瞭解。”
黎嘉駿挺感動的:“廉姨,你這麼替我著想,我……”
廉玉嘆口氣:“這也是你爹的期望,或許還有你大哥,你大娘,你親孃……”
“……”黎嘉駿呆住。
“原先我還奇怪,為何會有這麼奇怪的請託,聽你一席話,我頓時就懂了。”廉玉嘆氣,“一個不省心的閨女,全家都要發愁哦。”
“我沒做什麼呀。”黎嘉駿莫名其妙。
“可一個人如果想走了,她會連走路的時候,都好像長了一對翅膀的。”廉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你呀,只消誰開個天窗,就要飛出去了。”
黎嘉駿沉默。
她哪是要飛出去,她再怎麼撲騰,不還是死在這時代裡。
這一番談話後,她的生活忽然充實起來,她再也不掩飾自己對力量的渴望,跟大哥鍛鍊,跟老爹要槍學射擊,時不時的洗兩張相片配點主旋律的文字去投書,漸漸的,她的版塊也小有名氣起來,比較明顯的是,有個日本人登報噴她挑撥兩國友好關係,結果半個多月的時間裡親朋好友紛紛投書對著那作者和報紙一頓海揍,人們圍觀一場罵戰的時候又洗了一次腦,效果拔群。
轉眼,一九三三年到了。
上海的冬天溼冷,卻怎麼也趕不上人們心中的森寒,滿大街都在談論一件事:
熱河告急!
第66章 熱河陷落
熱河告急,張少帥再次披掛上陣。
……嚇尿了中國人民。
這才剛過了年,溼冷的天氣讓一干東北狗相當不適應,可是大家還是圍著暖爐聚在客廳裡,聽黎嘉駿讀報紙。
就連大夫人都攆著佛珠閉眼聽著,大哥抱著俊哥兒,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著,眼睛卻和其他人一樣,都在黎嘉駿身上。
黎嘉駿手邊厚厚一疊報紙,她把翻找出來的有關熱河的文章全都挑出來讀,自從前兩日她無意中讀了由張學良等27個將領發表的“保衛”熱河通電後,家裡人就對讀報這件事兒有了興趣,其實報紙上不會特地與民眾說什麼戰略佈置,而事實上,也沒什麼關於詳細的值得人們高興的訊息被放出來,自二月二十一號開戰至今,捷報是一個都沒有,噩耗也沒人敢大肆的說,大家只覺得北方霧濛濛的,一片不祥之兆。
“誒這裡這裡有,是《獨立評論》呢,名字是《假如我是張學良》。”黎嘉駿撈出一張報紙讀了起來,“一旦熱河有了軍事行動,北京天津是萬萬守不了的。我也這麼覺得……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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