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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尖利的女聲打破了這一室寂靜。
「我錯了!我錯了凜川哥哥!!」
杜婉兒一身嫁衣,卻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哭的悽慘,就要去抱賀凜川的小腿,卻被他躲開並狠狠揮倒在了地上。
杜婉兒的聲音更加哀婉:「可我、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是杜家!他們用我爹孃的性命威脅我,要是不聽他們的話剖丹,他們就要打殺我的爹孃。我是有苦衷的啊凜川哥哥!!」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番話紛紛皺眉,這杜婉兒不久前不還當著他們的面說她親生父母待她如何如何不好麼?怎麼現在又是為了她爹孃才剖丹的,這杜婉兒從頭到尾到底有沒有一句真話?
雖然大部分人都不敢再信她說話,但還是有少部分人為她的孝心和身不由己感到憐惜。
「哎,她雖然行事惡毒,可到底也是個可憐人。」
「畢竟是為了自己親生父母,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聽到類似的話,白髮修士唇邊勾起一個冷漠的笑容。
「為了爹孃麼?我這裡還有一段記憶。」
說完又拍了拍水晶球。
不同於剛才的記憶碎片頓時又展了開來。
視角依舊是白髮修士,視線裡的卻是兩個陌生的中年男女,仔細看能看出他們和杜婉兒的面容有一定的相似之處。
想必這就是杜婉兒口中的親生父母了。
待白髮修士說明來意後,他們皺起了眉頭。
「你找杜婉兒?」
「她曾經是我們的女兒,但她心高氣傲,哪裡看得上我們窮酸的兩口子?早偷了家裡的錢財投奔主家去了!」
聽到這兒,在場的都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杜婉兒口中被人扣押作為人質的爹孃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分明和她沒什麼交集,而她營造出的孝順形象自然也再站不住腳。
孝順?卷錢跑的那一種嗎?
直到此時,杜婉兒還是不認罪。她淚眼朦朧地張嘴,似乎還要吐出點什麼辯解之辭來。
「你想說話?我替你說了吧。你是不是還想說自己是一時頭腦發熱,本性並不壞?」
說完,白髮修士又放出了另一段記憶。
這是白髮修士走訪了曾經被杜婉兒早年邪門歪道醫術坑害過的受害者,杜婉兒明明有做醫修的天賦卻不用做正途,時常在為病人的醫治中故意留下點問題,以讓他們經常來找她看病從而搜刮他們的靈石。
不僅如此,其中很多一部分人都在近期莫名其妙的死去了,提到杜婉兒,病人的親人含恨異口同聲地咬定一定是杜婉兒差人滅的口。
「你是不是又要說不是你乾的?畢竟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白髮修士微笑,溫和老好人一般的一張臉,在杜婉兒的眼裡卻猶如惡鬼。
她張了張嘴,發不出什麼聲音。
但白髮修士可不因著她這副樣子就停手。
他最後拍了拍那水晶球。
這一次的記憶也是白髮修士視角,但視線中卻出現了另一個「白髮修士」,就在眾人疑惑時,視線中的那人跟著賀凜川追了出去,沒過多久卻和「賀凜川」談崩被人殺死,此時,視線的主人才走出去,這屍體才化成了一個紙人。
不僅如此,他們更清晰地看見了「賀凜川」變成杜婉兒的場景以及她派人滅口的場景。
杜婉兒年紀不大,臉上的陰狠毒辣竟連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的修真界老油條都覺得脊背發涼。
一時之間,原本站在杜婉兒身邊近處的人們紛紛退了開來,生怕她又使什麼詭計。到了這時,再也沒人敢信她一句話,杜婉兒現在就是陰險惡毒的代名詞。
不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