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什麼叫不過是個吻而已?”龍霞倏然睜大眼,食指直比他的鼻頭,“那是我的初吻耶!”
輕吻點吻還不夠,剛才他們是真正的口沫相濡的法式長吻,而且他沒經過她的允許就擅自“使用”,簡直是無恥至極,所以就算她很投入的吻也不行。
“你的唇,是我吻過最甜美的甘液,我不會放棄這項樂趣。”他低頭用指心指撫他吻過的痕跡。
“要不是欠你兩條命,我一定鏟了你那張霸道的鳥嘴。”真不甘心,老是被他偷個香。
然而不甘心卻又有一絲甜蜜,龍霞知道她的心正一點一滴的淪陷,逐漸沉溺在他狂暴的溫柔裡。
“鳥嘴?你又在挑戰我的脾氣。”他下意識摸摸自己的唇,哪有她說的那麼誇張。
“你的名號是鷹,鷹屬於鳥類,所以你自己說你那張放肆的嘴該如何稱呼?”她好整以暇地說,她就不信他能找出更貼切的形容詞。
“哈……放肆的嘴,的確是我的作風,但它更適合做情人的唇。”他立即付諸行動。
片刻之後,他才饜足地抬起頭,輕柔地撫上她的臉,眷戀於她細滑的觸感,久久不能自己。
龍霞噎下口中的血腥味,兩眉齊聚,“你真是不衛生,害我喝到你的血哪!”
“什麼叫衛生。”
“衛生就是……唉!說了你也不會懂。”她抹去嘴角的血味,“你的血沒毒吧?”
“不會比你的嘴更毒,常人可無此殊榮喝到我的血,你是第一人。”薩非鷹傲氣地說,也不想想他的傷口是誰造成的。
瞧他拽得二五八萬似的,有夠狂妄,“那小女子我真該感謝你的恩澤嘍!”
他果然見識淺薄,說她的嘴功毒,若遇上真正的毒舌派掌門人云,他只有“中毒”的份。
“我接受你的道謝。”他眼神一眯盯著她的紅唇,“想不想再嚐嚐血的美味?”
龍霞連忙捂住他逼近的嘴,“你有點禮貌好不好,傷口沒處理很容易感染細菌,你不要傳染給我。”
“你很無情哦!傷口是你咬的耶!現在想推卸責任?”薩非鷹故作兇暴樣,大手覆住他嘴上的柔荑,心想,“細君”是什麼?她怎麼盡說些旁人不解的話語,莫非這是南方人的口調?
“如果你能稍微控制你體內的獸性,表現一點人性,我就會節制些。”
節制?薩非鷹曖昧地朝她耳垂呼氣,“你該慶幸我還有一點人性,只親吻了你。要是我的控制力差了點,現在我體內的獸性早一口吞了你,將你變成我的人。”
他在花莎蓮身上所發洩的慾望,似乎永不及她淡淡地一瞥,更能挑動他男性的悸動,若不是顧及她身子尚虛,無法承受他猛烈的需求,早在初見面之際,他就會不顧一切地強佔她無意識的嬌軀,宣洩他滿腹的欲流。
“措辭文雅些,活像個土匪頭似的。”像個長者教導不聽話的孩子般,她打了他手背一下。
“文雅?”他臉孔全皺成一團,“你認為文雅用在我身上合宜嗎。”對他而言,那如同要麒麟戴朵紅花般可笑。
嗯,好像有點彆扭,想了想,龍霞也覺不妥,“失言了,我怎麼能要求一頭野獸學禮呢?又不是孔夫子的‘有教無類’。”
“霞仙,你又再一次點燃挑釁之火。”他是野獸,但再兇狠的野獸也需要伴侶。
“我是實話實說,喂,你想幹什麼?我不怕癢的,喂!公平點,我是病人。”
一句病人止住了薩非鷹的侵擾,他氣餒地鬆開手,放棄偷襲她柔若無骨的玲瓏身段,“你真懂得消滅男人的志氣。”
“你不是男人是野獸,所以可以沒志氣。”
眼睛一沉,他露出邪邪的笑,“很好,你喜歡野獸是不是?”
“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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