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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這次,老闆怕喜歡的人掉一根頭髮,把前任視為洪水猛獸,姓褚的也不是傻子,能看不出這當中的根本原因?之前他本來就數次求愛不成了,再加上這次,傷心欲絕這個詞裡面的傷心都不夠他傷心的。
所以想想,也能理解褚遇的憤怒,安隊透過這幾句話,也算是有點能理解褚遇的情緒了,也不對這人生氣了,他接著跟聽了他的話笑了兩聲的吳冕然道:「你聰明,肯定知道我在說什麼。」
吳冕然又笑了一下。
他笑得很平和,安隊在後視鏡看到,這時候正好車停下要等綠燈,他斟酌了一下,道:「老闆其實談戀愛的時間很少的,前面那……些,很多時候也就是過個夜,頂多就是一起吃個飯,飯桌上還很多人。」
他還是有點怕給老闆帶回家住的尤其不同的這位添堵。
就安隊這些年從他的職業當中所碰到的人所得來的經驗來說,那些看著脾氣好的人,脾氣不一定好,因為他脾氣不好起來的時候,真有掀桌弄死你的底氣。
而看著脾氣不好的人,脾氣不一定不好,因為他的脾氣可能是別人招他惹他而他無力反抗而憋出來的脾氣,他不一定有為自己買單的能力,最後再不好的脾氣也不得不變好。
安隊又解釋了一句,他不解釋還好,他一解釋,吳冕然憋不住了,悠悠地感嘆了一句:「渣男啊。」
他篩選來篩選去,居然給自己篩選出了一個大渣男。
他找男朋友的眼光,還是有點不太行啊。
第30章
來了一個褚遇,回到小區的門口,吳冕然還左右看了看——前任都來了,初戀還遠嗎?
可惜沒看到盧耀光。
車子進了門,站崗亭下帥氣的小哥給他們還敬了個禮,吳冕然在裡面朝他笑了一下——打工人不容易,不但要防老闆男朋友的前男友,還得防老闆的前男友,難怪一年要發十五薪,都是打工人的辛苦錢。
工作實在是太多了,吳冕然到家休息了一下,整理了一下內務,就又忙手頭的工作了。
他現在不止是要理解整合新獲取的知識資訊,還得記錄建立在他原本學業上的新靈感,男朋友的前男友是很重要,但那種衝擊感在繁瑣的工作量下也就沒什麼了。
情緒這種東西,是極其容易被衝散的,只要你不閒著就行了。
吳冕然這晚直到譚濱又打電話來,在一個多小時後,在譚大佬的催促下才去睡覺。
兩人打著電話邊工作邊聊幾句,一個多小時就跟幾分鐘一樣,很快就過去了,吳冕然被催下線後,沖那邊促狹地說了一句:「晚安,譚濱哥哥,祝你有個好夢。」
說完他就迅速掐斷了通話,笑著走向了譚濱書房的門,又穿過書房的門,躺到了臥室的床上。
一夜好眠。
早上他起來,譚濱電話過來,就是先長長地吐了口氣,第一句就是:「你要是想等我忙完連著幾天上不了班,你就再搗亂一次。」
就因為那聲譚濱哥哥,他到下半夜才睡著,手現在都是酸的。
吳冕然憋笑。
譚濱聽到他的憋笑聲,會心一笑,他剛出酒店房間,去和電梯門口等他一起去用早餐的同事們匯合,他一邊走著,一邊微微笑著輕聲說:「好了,去吃早飯吧,早點我讓小同送到門口了。」
小同就是小區的物業經理兼安保總負責人,全名聶小同,是譚濱老同學聶大同的弟弟。
「以後不用送了,有時間我自己做,沒時間我去廠子食堂吃,你記得早上抽個空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個訊息就行。」吳冕然覺得熱戀初期的特別表現目前階段可以告一個終結了。
他個人不是那麼在乎儀式感的人,但人類是需要從儀式感當中去判斷自己的重要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