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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隨行刀劍,天晴選了一期一振、物吉貞宗以及藥研藤四郎。
又一次前往遭遇過鬼舞辻無慘的鎌倉時代,說實話天晴實在擔心自己會再次遇到無慘。
而就在她有些苦惱的坐在寢室外時,那個穿著白色狩衣、身姿綽約瀟灑的鬼切突然就踏著月色出現了。
已經不曉得有多久沒和他面對面,天晴怔了怔:「鬼切?」
「你是要回去鎌倉吧,我也一起去。」
他半垂著狹長的眸,還是老樣子喜歡單刀切入的說話,這麼久不見了,他居然連半句問候都沒有。
天晴有些哭笑不得:「還以為你要留在這裡一直修煉。」
「那就本末倒置了。」他輕描淡寫地回答。
畢竟,她以為他是為了什麼而修行的?
鬼切深深的看著面前的少女,也是有好一些時間沒和天晴說話了,此刻她披著大道寺知世給她製造的羽織,純白帶著紅色花紋點綴的外袍披在她身上,與她的氣質相當適合。
只是她似乎又瘦了一些,下巴尖尖瘦瘦,垂眸往下看時,那睫毛又長又翹,突然像一個女人多了。
「本末倒置?」恍惚間,他聽見她的聲音傳來。
「沒什麼。」他的嗓音有點啞澀,邁著不疾不徐的步伐靠近她,又將便當盒放在她身旁的地板上。
兩個人一下子靠得挺近的,近得她能嗅到鬼切身上屬於森林的青草味、而他也能嗅到天晴身上沐浴用的花香氣。
他的視線有些不受控的看了眼她的側臉,才斂著眸在她面前站好。
鬼切突然想起一個詞:想念。
他感覺,自己其實是想她的。
他突然不想從她身邊走開,就面無表情的站在天晴的面前——他發現,越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就越是無法像以前那樣隨意去取,因為他就擔心,自己假若暴露想法,就容易被那個事物捨棄拋下。
他不想被她躲開。
所幸,在鬼切找到藉口把話題接續之前,天晴就已經率先站起來,打破了月夜中的靜默,一臉認真把他打量起來。
「怎麼了?」鬼切突然有些不自在的望著他。
「看上去沒受傷、沒亂來,也似乎有洗澡,甚好。」她嘴角笑容狡黠,卻相當可愛。
聞言,鬼切抿著嘴角,胸腔微暖,無奈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才不會告訴她,他自從換了這一身衣服,修煉期間都會脫下來,弄髒了也會馬上清洗,有些袖口的位置,已經被他擦拭許多遍了。
他既然穿著這一身衣服出現,她自然看不出他任何亂來的蛛絲馬跡。
但另一邊廂,他也為了能夠親自保護好她,好好訓練過了。
……
翌日。
早早起來梳洗的天晴穿戴好,出行之前,她刻意問了小烏丸。
「小烏丸,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嗎?」
「為父就不去了,在你不在本丸的期間,為父就想好好看著孩子們,而螢丸一旦回來了,我也想出去修行看看。」
「你想修行嗎?」
「嗯,畢竟為父也想更好的保護到你。」
小烏丸對天晴尤為寵溺,這是本丸所有刀劍都看得出來的事情——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小烏丸總以「為父」自稱的緣故,天晴每次和小烏丸說話,也真的能感到一點安心。
所以她在很多事情上,也會問問小烏丸的意見。
聽見小烏丸要外出修行的事情,天晴就蹲下來對留守本丸的狐之助叮囑:「如果螢丸先回來了,你謹記幫我把東西交給小烏丸哦。」
她說的是她親自做的那些護符,她就擔心螢丸在她到鎌倉時代期間回來了,小烏丸只取了修行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