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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了摸，內褲是乾的。應該是出汗了吧。於舟和笑微都起床了，林無意索性脫掉內褲扔出被窩，又從床頭抽了一張紙巾擦擦那裡的&ldo;汗液&rdo;，然後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浴室內，兩個做了壞事的傢伙劇烈地喘氣。見外頭沒什麼動靜，兩人稍稍心安。沈笑微這才看向手心，手心裡是一灘透明的液體，只有一點點白色的液體混在其中，不像他們高cháo的時候she出的白色濃漿。看著這灘液體，沈笑微突然一陣難過。

&ldo;小舅，應該沒有生育能力吧？&rdo;

林於舟扯了紙讓沈笑微擦手。沈笑微不捨地擦去那灘液體，所有的慾火在想到這件事後全數消散。

&ldo;你是怎麼考慮的？&rdo;林於舟很認真也很嚴肅地冒出一句。

沈笑微一震，看向林於舟。林於舟深思之後，說：&ldo;我不瞞你，昨晚，我對無意有了慾望。我心裡有點亂。&rdo;

沈笑微看了這位表哥一會兒，把紙巾扔掉，轉身洗了洗手，道：&ldo;找個沒人的地方說吧。我昨晚第一次自己打手槍。&rdo;

林於舟的神色一鬆，看來不是他一個人心亂。

兩人沉默地洗漱了，開啟浴室的門，看到床上的人還沒醒，又看到床褥上有一條內褲，兩人都心頭燥熱，但也不敢再做什麼。輕手輕腳地拿了自己的衣服，開門出去了。

※

兩人沒下樓，而是去了隔壁的一間空房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林於舟看起來很是煩悶。他也確實很煩悶。昨晚一個人打手槍，他還可以說自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但剛剛的事情再這麼說就絕對說不過去了。不管他承認不承認，願意不願意，那個人，都是他的&ldo;叔叔&rdo;。想到這一點，林於舟捶了一下沙發，那個人為什麼是他的叔叔？！

相比林於舟的煩悶，沈笑微就顯得平靜多了。仰頭看著天花板，他出聲：&ldo;我好像，喜歡上小舅了。&rdo;

&ldo;別叫他小舅！&rdo;林於舟現在很聽不得任何會提醒他與那個人關係的稱呼。

沈笑微看了過去，突然&ldo;噗哧&rdo;一聲笑了。

&ldo;我就算不叫他小舅，也不能改變他是小舅的事實啊。&rdo;

&ldo;能不能不要提醒我和他的身份？&rdo;一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可能和那個人&ldo;在一起&rdo;，林於舟就煩躁無比。

嘆息一聲，沈笑微收了笑：&ldo;就算我不叫，我也不能去追他啊。可是，如果不是我叫他一聲&l;小舅&r;，你覺得我們有可能知道他的秘密嗎？&rdo;

&ldo;……&rdo;林於舟反駁不了。

沈笑微難過地搥搥胸口：&ldo;正因為我們是他的親人，我們才能知道他的秘密，他才會這麼信任我們。不然我們就像那些人一樣，最終也只能做一個朋友。我很難過，又很高興。我永遠都只能做他的外甥，做不了男朋友，更做不了老公。但也正因為我是他的外甥，所以我可以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可以摸他碰他，可以親吻他，可以看著他的身體打手槍。&rdo;沈笑微自嘲地笑笑：&ldo;這就叫有利有弊吧。&rdo;

林於舟還是不說話。沈笑微吐了一口氣：&ldo;我這回恐怕真的栽了。我一想到哪天他帶一個舅媽回來，我就想殺人。我不會結婚，過幾年就像於鴻表哥那樣找人代孕。反正他別想離開我。哪怕不能和他做愛，我能看著他打手槍也樂意。&rdo;

&ldo;你能不能不要說話那麼粗俗，虧你還是沈家的大少爺。&rdo;林於舟終於開口了，似乎沈笑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