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何雨柱,喜獲送子系統(第1/2 頁)
命就像是一顆球,拋扔出去的時候很隨機,卻在落地後逐漸循於軌跡,是為運。
命運之球,隨機起落,是跌落塵埃還是升到天際,兩者的機率,早已成了盒子裡的貓。
……
何雨柱被凍醒醒來。
白髮蒼蒼的他,已經躺在橋洞下,冬夜的徹骨冰寒,讓他沐浴在一片溫暖中,這是將要凍死之人臨死前的徵兆。
同樣一個白髮蒼蒼的佝僂人影,正步履蹣跚地向他走來。
是許大茂。
想不到啊想不到,鬥了一輩子,來給我收屍的,卻是老冤家。
何雨柱滿是遺憾,腦海中閃過一個個禽獸們的面容,浮現過一個個人面獸心惡人們的身影,閉上眼睛前,內心躥騰著一股怒火: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被命運擺佈!
再次甦醒時。
何雨柱突然間,就發現,昏暗灶臺,破舊牆壁,炕床下面還放著一個木箱子。翻開箱子,空空如也。
腦海裡潮湧般的記憶席捲而來,竟然已經重生,回到了1954年2月3號這一天,春節大年初一。
再低頭看一下自己的手,再不是枯樹皮一樣的老手,而是21歲的年輕小夥子壯實有勁的手!翻開手心,顯然15歲開始就已經是軋鋼廠食堂跟廚之一的他,盡是握菜刀磨出來的繭子。
傻柱?
他上一世在全四合院整整被叫了幾十年的稱呼,這一世,堅決將“傻”勁進行到底吧,讓上一世笑到最後的那些禽獸們,再也笑不出來。
掀開簾子,隔牆隔開的炕上,15歲的何雨水揉揉睏倦的眼睛,掀開薄薄的打滿了補丁的舊棉花被,疑惑地看他問:
“哥,外面下大雪呢,黑窩窩頭不頂餓的,別出去了。”
“不出去?不出去的話就繼續用薄被子熬這漫漫長夜嗎?不出去就繼續每月食堂幫廚那麼低的十塊錢工資養活你我兩人嗎?不出去,就讓易中海真正當上壹大爺,從此在四合院一手遮天嗎?”
何雨柱撂下一席氣話,他直接抄起了門口的鐵鍬。
麻蛋。
管他初一還是大過年的,找易中海討要那被昧下的每月五塊錢去!
那個爹何大清在六年前就逃亡保定了,跟著一個寡婦跑了。原本他何雨柱與何雨水的富戶成分,立即因為拋兒棄女不負責任爹的這一行徑,加上原本就私下塞了錢,於是,變成了三代僱農成分。
三代僱農成分?從太爺爺開始都做廚子了,譚家菜的傳承一代接一代傳下去,僱農?農村人農民吃不飽逃荒的年代,怎麼可能學得會一手菜系傳承?扯嗎?
為何原先是富戶成分呢?
他何雨柱太清楚自己身世了。
31年出生,43年也就是七歲時還在被迫學著淪陷區的奴化教育,6年後也就是那年,何大清帶著寡婦跑了,丟下他15歲的他何雨柱帶著9歲的妹妹何雨水。
從太爺爺開始,就伺候著這南鑼鼓巷王爺府豢養的外室,這棟四合院從前清到現在,他何家是廚子,閻家是私塾先生,賈家是丫鬟,易家是奴才,聾老太太則是那王爺的外室。
北側黑芝麻胡同,南側帽兒衚衕,福祥衚衕,北側中Y戲劇學院,西南側北海公園,西北側什剎海,東南側就是僧王府。
這樣京圈裡的歷史久遠四合院,能一直在這裡住下來的原住戶,會沒啥身份?
說白了,都是一堆前清遺老遺少。
何大清為何跑?
明明不是四合院原住民的許大茂一家,特別是他爹許開山,為何要帶妻子也躲到鄉下去?長達幾十年好吃懶做竟然還老了之後倚老賣老,在這個人頭糧三七開或者四六開的物質匱乏年代裡,憑啥過得那麼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