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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戚笑了下,沒有說是我把腳放在他腿上的,「不想考?」
我嗯了聲,耳朵有點紅,尤戚又亂摸。
雖說……雖說這事上他很流氓,力氣又大,時間也長,但是我並不排斥,畢竟我也挺爽,而且這是一個很嚴肅很值得學習的東西!
要勇於探索。
我磨蹭了一下腿,膝蓋不小心掉進他的腿間,沒砸到什麼不能砸的,我不免有點可惜,砸準點多好。
聽說那裡特別疼。
反正我沒試過。
尤戚握住我的腳踝,撥弄了兩下掛在上面的鏈子,我現在手上和腳上都有他綁上去的東西,這個腳鏈是做完,我們身上都汗濕,他露著漂亮結實的腹肌在床上給我戴上的。
我當時不滿,眼睛睜不開地說他,「我又不是寵物,身上這麼多東西,叮噹響。」
第二日醒來,鈴鐺裡面的珠子沒有了,他連夜拿掉了,我走了幾步,勉強認了這個腳鏈。
「不想考就不考了。」尤戚俯下身抱我起來,「消消樂通關了嗎?」
我說沒有。
尤戚:「那我們去通關別的。」
白日宣!他就沒別的事幹了嗎?!
尤戚低頭在我耳邊含著笑道:「我玩通關很厲害。」
我面紅耳赤,他根本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王爺,他就是個大流氓大變態。
尤戚把我放在洗漱臺上時想起什麼,抬起我的小腿,「還想穿襪子嗎?」
我猛烈搖頭,再撕壞幾條扔垃圾桶裡塗女士該察覺了,到時候又抓著我八卦。
尤戚漫不經心地用濕毛巾擦乾淨我的腳,我在下面沒穿鞋,走髒了。擦完腳,他摟著我的腰將我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接吻,我熱的不得了。
躺在床上看到天花板上的燈,迷糊,「那東西還開著?」
尤戚揉了揉我的脖頸,我就跟被馴服的貓一樣張開嘴。
尤戚聲音沙啞,「開著。」
我當然知道他會做什麼,但我好像已經適應了他是變態這個事實,底線變得奇低。也或許,我一開始就沒對他有什麼底線。
尤戚問我那天為什麼穿了黑絲,我額間濕漉漉的,都是汗水,時不時撞到枕頭裡,艱難攥住被單,不甚清醒道:「黑絲永遠的神……」
尤戚一頓,動作淺淺,「你也喜歡?」
可惜我已經迷糊了,沒聽出這句話的危險,「喜歡啊。」
這一天我被修理的甚慘。還哭了出來。
我以為哭了就是終點了,誰知道是又一輪的起點,我先是哭著罵尤戚,後來什麼力氣也沒了,只能張著嘴唇呼吸,就這還要別親,堵著我。
這是假期裡最兇的一次,之後我們就開學了,我拉著行李箱,嘟嘟囔囔,祈禱我們別分在一個宿舍,不然未來四年我豈不是會死在學校。
最後還真就在一個宿舍,我不爽極了,從尤戚書包裡翻出餅乾啃。
開學後是軍訓,我不知道尤戚做了什麼,才第二天,好像全大一新生都知道了什麼一樣,走哪兒都有人看我,我黑著臉,想掐死尤戚算了。
他煩不煩。
舍友也明著暗著問我跟尤戚什麼關係,我不理他們。到了大學,周圍的同學好像一下都變成了大人,我怎麼擠兌他們都沒用,一個勁誇我可愛。
毛病!
哪隻眼看見我可愛了。幸好他們不敢拉拉扯扯我,尤戚看得緊,稍有人靠近我都要挨他的冷臉。
那些舍友跟同學們也不問了,說有眼睛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
我重重地哼了聲,當晚不讓尤戚上我的床。
成什麼體統?
我學的是歷史,尤戚是金融,我們沒有重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