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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就是蘭千夜當初習跆拳道和柔道的本意,如果無依無靠,就要著強大,這是千夜一直信奉的法則。
榮若飛渾身圍繞著低氣壓推門進來,徑直坐在長款白色歐式沙發上,身後的下屬遞上了茶。
“阿海,查到是誰了嗎?”
“屬下還在查。”阿海平靜的說。
“如果查出是誰洩露了我的訊息,如果是故意洩露給對手的,按照老規矩辦。”榮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無論是任何人,對待背叛者,都會毫不留情。
榮少是天蠍座,不能容忍欺騙和背叛,永遠都不能。
“你……”榮若飛的眼神掃向了還盤腿打坐的千夜:“你,把那個女人的樣畫出來,我邀請了專業的畫像師。”
“你給多少錢?“
千夜站起來,對著渾身圍繞低氣壓的容若飛,此刻,阿海都為她捏了一把汗。
“錢不是問題,如果你做得好,還會有別的好處,你儘管放心。”
容若飛居然淡淡一笑。
他此刻又想起千夜的那句話:“我對人有潔癖,對錢沒有。”奇怪的女,對人有潔癖,又那麼愛錢,居然還有功夫。
“好。”千夜笑得很燦爛。
阿海點頭,示意一個小弟領著千夜去找畫像師去畫像。
“少爺,你需要按摩師嗎?“看著榮若飛正一臉疲倦的揉著自己因為過強的工作而僵硬的肩膀。
“不用了。我去這家酒店的溫泉去泡一下就好了。你吩咐人準備一下。“
阿海有點憂慮的看著榮少疲憊的臉,心想,如果能夠有讓少爺更加放鬆的方式就好了。自從他掌管榮氏之後,就很少有露出放鬆笑容的時候。他累了。或許,真的該給少爺找個女人了。
蘭千夜和畫像師畫完那個可疑女人的畫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她也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光是說明形體特徵,就已經耗費了她半天的口舌。
不知道這次榮若飛會開多少錢的支票給她,希望比上次的數額更大。
她控制住自己的興奮,和畫像師一起把畫像給阿海。
已經忙了一天的阿海也實在是勞累了。從口袋裡掏出了支票本,然後打了一個哈欠:“我開支票給你……然後我去找榮少簽字。哦,你不妨再等等吧,榮少現在正在泡溫泉。等他泡完溫泉……”
“泡完溫泉再簽字對嗎?“
閉著雙眼的榮少,此刻正泡在熱氣騰騰的溫泉裡,陷入了回憶。
“小飛,你要快快長大哦。長大了好娶媳婦。”滿臉慈愛的奶奶一邊雕刻著木頭珠,一邊對著一旁拿著汽車玩具的5歲容若飛如是說。
“奶奶,你在幹嘛?”
“奶奶,在給你未來的媳婦做手鍊哦。”奶奶摸了一下他的腦袋。
容若飛的祖母,是他童年唯一的亮色,在陰騖的父親和整天怨婦一樣,無暇顧及他的母親中,他憑藉著祖母的照顧,過了孤獨的童年。
而後,在中的時候就出國,後來大畢業回來作為榮氏唯一的後代,繼承了榮氏集團。
他的人生,似乎每一步都在為繼承榮氏集團而設定好。
從小受到的教育環境,從小接觸的周圍的人,從小就接受的教育,不能向對手認輸,不能流露出任何的軟弱,永遠都要比對方多想一步,永遠都要做到最好最快最強。
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榮氏的機器,只要上了弦,就會一直在高速運轉的跑道上運轉到生命盡頭的哪一天。
榮氏以前是從事黑道,在他父親那一代,才盡力進行洗白。
不可避免的黑道的紛爭,還是有所波及。
父親盡力了,但某些問題,是錯綜複雜,牽一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