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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怎麼說這樣的話?”
袁尚翊嘆口氣,摸摸鼻子,“其實,我在和你說這些事情之前我就想好了,我不會讓你去和親的,我娶你,你就是皇爺爺的孫媳婦,看誰敢讓你去和親。”
纖綿心頭一舒,敲了敲袁尚翊的腦袋,“現下回去,你能自保已屬不易,還掙扎著往渾水裡面跳。別把我當成無知的草包,我明白這次的事情是針對太子舅舅來的,以太子舅舅的風格,為求自保,也會棄了我母親的這枚子。此時,只要太子不來踩上一腳,我相信母親自有解法。”
袁尚翊咔吧一聲折斷了手中的摺扇,隨手扔在路上,懶洋洋地說,“柳阿?攏?沂欽??諍湍閭崆啄亍!?p>; 纖綿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我知道啊,我也是正經在拒絕你呢。”
袁尚翊嗤笑一聲,“你現在是嫌棄我嗎?”
纖綿偏偏頭,“嗯,我就是嫌棄你怎麼了?”
纖綿和尚翊一路打打鬧鬧到了帝都,而帝都的天已經變了太多。
馬車剛剛到達帝都都城門口,纖綿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她蹦下馬車,才發現身上連一件像樣的兵器都沒有。
蹦下馬車的她很快就被一群官兵團團圍住,她隱隱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回頭,看到袁尚翊低頭靠在馬車上,而官兵並沒有對他採取任何行動。像是有人在她腦中點燃了一盞燈,她愣了愣,不由得哈哈大笑,“袁尚翊,這招棋下得好,出乎意料,我做夢也不會想到最後幫忙的竟然是你。”
袁尚翊垂著頭,像是嘆息一般地說,“我父親和母親都被軟禁在宮中,我也是沒有辦法。”
“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所以,我理解,但我不會原諒。”纖綿明白自己就算赤手空拳,也可以與這些人一拼。
頭領微微躬身,“翁主,下官無意冒犯,請翁主隨下官走一趟吧。”
“如果本主說不呢?”纖綿冷冷地回道。
頭領抬頭回應,“您回來無非就是為了貞定公主,您看我這幫手下,雖然武藝不精但數量卻多。您可要思量好了。”
纖綿並不想就這樣成為俘虜,可是不知帝都中的情況,自己也不能輕舉妄動。她奪過近側官兵的劍,剛剛一動,身上就沒了力氣。啞然失笑,以袁尚翊的心機,又怎麼會止於將她送入圈套呢。
纖綿手腳無力,頭腦卻清醒,她看向袁尚翊,恨恨地說,“唇亡齒寒,狡兔死走狗烹,你用計收拾了我,同樣也將自己暴露給別人。”
她看著袁尚翊有些震住的模樣,笑了笑,任由衛春來計程車兵將她綁起,被帶走,扔進了天牢。
入了天牢,官兵們都沒有給她鬆綁,反而送進來一個照顧她的人,她沒有想到竟然是木艾。
木艾看著纖綿的樣子,眼圈微紅,“翁主,都怪木艾不好。”
纖綿蹙眉,心疼地說,“你再不好也不應該進這裡。”
木艾抹抹眼睛,“奴婢本該就是和主子一起的,再說,奴婢就算不主動過來,在那樣的公主府也不會有什麼活路。”
纖綿嘆氣,“到底怎麼回事?”
木艾咬了咬唇,“具體的奴婢也不太清楚。和親的旨意下了之後,公主就讓奴婢給逍遙城傳信。過了幾日,宮中宴請使者,公主去赴宴卻沒有再回來。宮中傳來的訊息就是公主謀害了那位西齊使者,損害兩國邦交,是難恕的重罪。之後,聽說太子殿下也入宮求情,御林軍卻直接到了太子府搜出了謀害西齊使者的**,太子和太子妃也被軟禁起來。帝都情勢危急,公主吩咐木槿姑姑傳信給慶王爺,可是宮中收到了資訊。奴婢這才發現木香竟然當起了奸細,都怪奴婢不好,翁主還讓奴婢看好木香,可木艾卻沒有做好。”
纖綿不以為然地搖搖頭,“有了叛主之心豈是你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