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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宇文第三次從金鏜裡抽出一道雜質的時候,洞口外響起了草葉之聲,隨後低著頭的楊謹嚴從外面走了進來。
宇文抬眼看了看他隨後輕哼了一聲道:“能解開師父封印的果然是你。”楊謹嚴聽到聲音抬頭一看頓時瞪大了雙眼嚷道:“宇文呆子你怎麼來了,咦?這不是你的鳳什麼鏜嗎?”
他邊說邊靠近了懸浮在離火鼎上的金鏜就要伸手去抓,宇文成都見狀嘴角微翹隨後單手揮出一團冥火,楊謹嚴的外袍瞬間燃燒了起來,他慘叫一聲連忙放出滅火咒,但是等冥火熄滅潔白的外袍還是被燒出了一個大黑窟窿。
楊謹嚴氣憤的雙手掐腰大罵道:“宇文呆子,我離開一百多年了,你見到我不敘舊也就算了,怎麼還破壞我的形象啊。”隨後他突然哦了一聲雙手抱在胸前得意洋洋道:“難不成是我這段時間又變帥了,你在嫉妒我的美貌不成。”
宇文成都並未生氣而是微笑著點了點頭說:“你這百年間確實更加美貌如花了,楊姑娘。”
楊謹嚴一臉的詫異道:“怎麼你也說我像女人。”隨後隨後便伸手從過腰的銀髮中抽出了一面銅鏡,宇文成都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對著鏡子擺著各種poss嘴裡還嘟囔著:“看著英氣勃發的眉毛,深邃睿智的眼神,端正筆挺的鼻子,紅潤誘人的嘴唇哪裡有婦人之像啊,你們的眼神都有問題,恩,就是這樣。”
宇文成都見他不來搗亂便又問道:“楊九尾,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楊謹嚴將銅鏡插回頭髮裡回答道:“剛回來幾天而已,本來打算在鐘山裡找點東西就去找你玩耍的。”
“這麼說你在青丘的事情都料理好了?”
“別提了,父王仙遊了以後,一眾兄弟姐妹非要我來坐這個族長,我可不想一輩子留在那個無聊的地方。”
“難道你這次又是逃出來的?事關你們九尾狐族的存亡,既然你是長子就應該肩負起振興部族的責任,怎麼可以這樣任性妄為。。。”
“停,停停”楊謹嚴無奈的抬手打住了宇文的說教:“你怎麼說話就跟我父王一個腔調,我在青丘幹了一百年的族長都已經快要悶死了,回來你又煩我。”
宇文成都一臉的正色道:“楊謹嚴,權利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尤其是在沒有絕對實力壓制的情況下,你這樣一走了之,族長之位就此懸空嗎?”
楊謹嚴就地盤膝而坐,身子靠在石壁上回答:“族長之位有我最信任的二弟暫代,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他的愛好就是管理部族,比我更適合當這個沒勁的族長。”
宇文成都看著他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搖了搖頭便不再說話而是專心的催動冥火淬鍊金鏜。楊謹嚴巴不得宇文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他在旁邊看了一會不覺有些困了,宇文看他在牆角打著瞌睡便說:“我這金鏜最少要十日才可完成,你一切自便不用理我。”
楊謹嚴哦了一聲起身往寢室而去,走到宇文身邊的時候,他細長的狐狸眼突然一轉,隨後在宇文身邊便脫起了衣服。
宇文成都餘光瞥見一件白衣飄落,微微一愣就見柔和的白光下一隻九尾狐蹲在自己的身邊。銀色的毛皮如同錦緞般順滑,湛藍色的眼眸彎成一個月牙,身後九條尾巴如鵝毛扇一般展開,正是現出了原形的楊謹嚴。
宇文成都皺著眉頭,卻見九尾狐俯下身將自己的下巴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微眯的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拱了拱身子找好一個最舒服的位置說道:“爽啊,很久沒有這樣睡覺了,宇文大哥,您繼續我睡會兒哈。”
宇文成都仰天長嘆了一聲,這隻狐狸竟然把他當了成人形枕頭,不過九尾狐一旦現出原形便會法力全失,這是它們最脆弱的時候,能讓楊謹嚴如此信任的人除了宇文成都恐怕也只有夕夜一人了。
洞中無日月,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