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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個瘋子大哥怎麼也在?他什麼時候回國了?!他們都沒收到訊息!
欣欣啊欣欣,別怪姐妹不管你,實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咱們大難臨頭各自飛吧。
想著,她一點點往後挪了挪,趁他們不注意,悄悄轉身就要往包廂外面走。
「你敢出去試試。」
一道涼薄中含著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明月覺得,人要敢於嘗試。
第17章 修羅場(看作話) 原來天要我亡……
在『現在死』還是『一會兒再死』之間猶豫了一下, 少女訕訕得收回腳,「哥,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聲音軟乎乎的, 像露出肚皮的小貓, 又奶又惹人憐愛。
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搶救一下,說不定就不用死了呢?
包廂門口正對面的長沙發上坐著幾個男人,各不相同, 有的西裝革履, 有的散漫不羈,強烈的荷爾蒙在昏暗的包間內不停碰撞。
許清懶懶得靠在沙發上,左手虛虛環著旁邊女孩子的腰,熱辣的目光卻毫不掩飾得上下打量著正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明月,面露欣賞。
她可真適合這件衣服,清純性感同時出現在她身上, 像介於成熟與未成熟之間的水果,即便隔這麼遠,他似乎也能聞到那種甜美誘人的香氣。
許清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怎麼辦, 心癢。
陸修誠晃了晃高腳杯,暗紅色的酒在昏暗的燈光下不甚清晰,訴說著難以言喻的誘惑。
「剛下飛機。」如玉石相撞般冷冽的四個字算是回答她的問題。
男人一身西裝, 身材高大欣長,即便是翹著二郎腿, 也端的一副矜貴優雅,絲毫不顯輕浮。
「噢。」明月糯糯得應了一聲,站在低著頭的範子欣旁邊,活像不聽大人的話偷吃糖果被罰站的小孩子。
注意到好友越來越炙熱的視線,陸修誠警告得看了他一眼。
乖張、冷酷、不念情分。
許清收回目光, 回了他一個頗為無辜的眼神,天性風流的桃花眼裡波光流轉,堆砌著的是漫不經心。
「不介紹一下嗎?修誠。」沙發另一頭的年輕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興致勃勃。
陸修誠沒說話,將一口沒動過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玻璃相碰,發出冰冷清冽的聲音,莫名攝人。
「過來。」薄唇涼涼得抿著。
他可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教訓妹妹的嗜好。
見他沒理自己,那人也不在意,聳了聳肩,繼續看戲。畢竟,陸修誠可是圈子裡出了名的行事乖張無所顧忌。
偏偏陸家的生意在他手上還越做越大,叫人難以撼動。
真t白瞎了那麼溫文爾雅的名字。
明月聽著他的聲音,腳步遲疑著,像個迷路的兔子,站在大馬路上抱著蘿蔔不知所措。
「過來,別叫我重複第三遍。」
見她避自己如洪水猛獸,陸修誠壓了壓心頭暴戾的火氣,聲音越發不近人情。
少女惶惶得看了眼對面除了她大哥外唯一的熟人,顫著兩條細細白白的腿走了過去,範子欣在她身後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她大哥看起來比她哥要兇好多啊。
「別這麼兇嘛,」許清瞧見她濕漉漉的眼睛,像是要哭出來一樣,一下子被牽住了神經,摟著旁邊女孩子的手不知何時鬆開了。
心裡不舒服,一向帶著調笑的語氣也難免洩露幾分煩躁,「對女孩子溫柔點。」
「我自己的妹妹,用得著你來當護花使者?」陸修誠心頭一直壓著火氣,聞言不爽,忍不住嗤聲冷嘲。
許清眼裡也沒了笑意,一向半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