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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抱著順其自然的心態,一任其施為。
等吳建國身影消失後,那門口的侍者才喃喃自言地道:“媽的,有錢人,派頭就不一樣。”說完,剛剛轉身,便覺眼前一黑,一個高大的身軀擋在了他身前,他下意識地,趕緊後退幾步,心下微驚,擔心自己剛才的話被人聽到,連忙抬頭望去,只見在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立著一名身穿粗布道袍的高大男子。但見此人樣貌古拙,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硬朗的唇線之下微微泛起些胡茬,腰間懸了個乾巴巴的紫色葫蘆,足踏薄底布履,一頭長髮用根布條隨意束在腦後,微微夜風中,輕輕飄動起伏,如此一個放蕩不羈的人,這時在這侍者眼中卻隱隱有種飄然出塵、莫測高深的意味。
收回遊移在道者身上的目光,那侍者悄悄望向道者身後,只見華燈之下,那扇自己守護了已有兩年的高大鐵門這時正關閉得好好的,愣愣地望著鐵門,侍者腦袋裡一個大大的問號,不覺中,心裡已有了一絲涼意。
來人正是周伯陽,看了一眼面前呆立的侍者,微微嵇首道:“這位兄弟,貧道有禮了。”
聲音不大,卻隱含清心寧神之效,周伯陽剛說完,就見那侍者立馬醒轉過來,心思電轉,趕緊恭身,試探道:“這位道長,請問你是我們王總邀請來的嗎?”
“不曾受邀。”周伯陽淡淡地道。
那侍者聽了周伯陽的話,長長出了口氣,面色舒展了許多,看著眼前的道者,心下不禁有些不以為然,不過由於近年仙學之說盛行,學道之風漸增,當下臉上還掛著恭維的表情問道:“那道長來這裡又有何貴幹呢?難道是來請求佈施的?”
那侍者說完,周伯陽搖頭笑道:“也不是!貧道聽說你家主人有貴客到訪,今日來此只為給你們主人耍幾個戲法,送些樂子笑料。”
侍者聽後,面露一絲不耐之色,淡淡地道:“不知道長都會些什麼戲法,不妨先耍來給我看看,如果可以,我就為你通報一聲,否則,你被驅逐事小,我的飯碗丟了向誰要去?”
周伯陽聽了,也不答話,他左右看了看,發現一旁有個三米見方的小型魚池,其間有魚兒穿梭嬉戲,體態肥大。當下便對著那魚池用手往上輕輕一招,只見那池內之水隨手而起,有兩米高下,籃球一般粗細,在五彩燈光的照射下,倒像一座水晶之塔直立而起;細細看去,又見那些肥大的魚兒在那水柱之中,不時交頭接耳,或沉或升,不曾有半點驚擾之像,依舊悠閒遊戲著。
此時再看那侍者模樣,直如痴呆一般,大張著嘴,愣愣地望著那高高直立的水柱,已是不能言語。見此表情,周伯陽也不出聲喚醒,只是將手往下一按,那直立著的水柱有如蛟龍入海一般,仍復歸魚池之內,池子的邊緣沒有半點水痕。
這時才聽那侍者如夢如痴的聲音傳來:“這還是戲法嗎?”
二十八章:妙語玄機人不悟 只觀長物禍將傾
由於在那侍者面前施展了一下道法,再經他通報後,周伯陽很順利地被那名中年管事帶進了這幢豪華別墅。
跟隨那名管事,周伯陽穿過一條鋪著紅地毯的過道,兩旁每隔幾米便有一名保鏢模樣的壯汗肅容而立,見此景象,他估摸著,大概此間主人也不是什麼善與之輩。
過道盡頭,兩扇花紋精美的紅木大門虛掩著,裡面隱隱傳來說話聲,吳建國那沉厚的聲音便夾雜在其間。
客廳裡,那名中年管事恭身對著上首一戴著金邊眼睛的精瘦中年人道:“總裁,這位就是那自稱會耍戲法的道士。”說完自行退到一邊,把周伯陽讓了出來。
“啊……”在那管事讓開身形的瞬間,吳建國臉現驚異之色,正要開口,就聽耳畔吹入一絲極微細的聲音,竟似周伯陽平時之語,那聲音說道:“你先不要妄動,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