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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驚一場的越辭:&ldo;……&rdo;
秦述眼眸凌厲, 還在步步逼問:&ldo;是季澤寒?還是藺情?&rdo;
越辭:&ldo;……&rdo;
突然發覺自己高估了秦述的智商, 越辭頗有些惆悵, 他不理會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 憐憫的拍拍秦述的頭,嘆息著感慨:&ldo;傻狗啊傻狗,真是為難你能想的這麼多了。&rdo;
秦述滿腔的怒火都被拍在大腦上的手打的寸寸熄滅,明知道這個人是仇家精心為他打造的陷阱,仍然忍不住將他當做祁譯年對待,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躁動的內心,惡狠狠的收緊掐在越辭脖子上的手,血紅的眼眸充滿惡意的去恐嚇他:
&ldo;別再用這種花招對付我,今天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不止你,還有你那群朋友同事。他們已經被警察帶走,藺情也被我安排住牽制住,你最好老實點交代,否則你身邊的人都要因你受到無謂的牽連!&rdo;
&ldo;哦。&rdo;
越辭滿臉冷漠的回應,非常打擊傻狗的積極性,倆人大眼瞪大眼看了半天,秦述率先洩氣的敗下陣來,對於自己這個慣性非常之自我嫌棄,然後默不作聲的側過頭,悻悻的鬆開手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的手在角落裡動了動,不自覺的去感受上面的餘溫,最後冷冷的道:&ldo;你不說也無所謂,總之傅小三是不會來救你的,今後你就乖乖的留在我身邊做好你的替身傀儡就好……司機,開車去郊區別墅。&rdo;
越辭本想給他一腳送他上天,然後拉開車門下車走人,但是聽到郊區別墅四個字還是停下了打死孽子的衝動,秦述提醒到他了,他想知道這條傻狗是用什麼手段從季澤寒手裡拿到的別墅。
兩個人在車上相對無言,一個在糾結自己面對祁譯年的慣性要怎麼改,一個想著傻狗對季澤寒做了什麼,汽車就這樣一路行駛到目的地。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別墅,秦述對此時越辭的乖覺還是比較滿意的,但是滿意之餘都有幾分古怪的彆扭,說不清是什麼心情。
別墅的門被推開,裡面的情景映入眼簾,越辭的心不在焉一瞬間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到收魂了!
乍看一眼,就見和昔日佈局傢俱一模一樣的別墅裡,竟然出現三個祁譯年,而且聽到動靜三個人還不約而同的看出來,這幅場景著實有點嚇人。
當然,嚇到的只有越辭,秦述顯然對此習以為常。
&ldo;秦述?&rdo;
看到門口的人,三個人中一個喊出他的名字,另外兩個祁譯年則是皺著眉頭神色各異。
越辭四下一打量,發現佈局雖然一模一樣但是傢俱已經不是當年的傢俱,雖然複製的和當年的傢俱一模一樣,但是細微之處還是能看到不同的地方,比如櫃子一角被他曾經砸出來的輕微裂痕,再比如調酒吧檯上曾經被藺情留下的劃痕。
而這三個祁譯年,也只是和他長相相似的三個年輕人,他們穿著他當年會穿的衣服,模仿著他的行為或調酒或彈鋼琴,連舉止動作都看得出來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所以乍一看還真的會被嚇一跳,連他在一瞬間都以為是自己分裂了。
但是這樣的模仿,仔細看的話便是漏洞百出,模仿拙劣,比如他調酒時技術沒有這麼外門漢,看到秦述時既不會喊他的名字,也不會皺著眉一言不發,他只會滿臉不屑的看著他說:&ldo;狗兒子,又來討打?&rdo;
但是這三個人,明顯對秦述心存畏懼,喊一個名字已經是極限,更別提去挑釁羞辱他。
秦述的想法與越辭無異,正因為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