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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撲過來的高大漢子,寧博容嘆了一聲,&ldo;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掃興。&rdo;
那漢子定睛看去,卻是哪裡還看得到寧博容的身影?
摘花飛葉皆可傷人,這要真用起來,卻是相當嚇人的,寧博容手上只抓了一把綠葉,如今已是六月初,那樹梢上的葉正是綠得濃鬱,寧博容一把葉片飛出,那大漢卻是立刻慘叫一聲滾倒在地,另一個瘦小漢子定睛看去,卻是狠狠嚇了一跳。
因那漢子身上的麻布衣衫皆被割出一道道的痕跡,鮮血滲出,傷得雖不重,卻是通身上下到處破了油皮,這疼痛自是不必說。
讓他們受到驚嚇的原因只是因為傷那漢子的,卻是一把碧油油的樹葉。
從未聽過拿樹葉就能傷得了人的,那瘦子甚至捏起一片樹葉,又軟又輕,卻是如何都傷不得人的模樣。
寧博容平靜地看過來,&ldo;這回可以說了嗎?&rdo;她可沒打算傷人傷得太重的,這兩個傢伙顯然不是什麼好人,卻是地頭蛇,她並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煩,畢竟她是為救人而來,又不是為鏟jian除惡替天行道。
那瘦子扶起高大漢子,一雙眼睛骨碌碌地亂轉,&ldo;不知小郎君想問什麼?&rdo;到底比之前要老實多了。
&ldo;關於邊城的訊息,越多越好。&rdo;
&ldo;呃,這等軍機之事,我們怎會知‐‐嗷!&rdo;
這會慘叫的是瘦子,那高大漢子渾身的肉都抖了一抖。
寧博容耍得一手好鞭子,此等銷骨鞭法使開,配上她的內勁,絕對比分筋錯骨手殺傷力還要大,傷痕卻是愈加淺了,幾年前她一鞭落下還有紅痕,如今,只要她刻意控制,便是連丁點兒痕跡都很難尋到了,偏偏是痛入骨髓!
&ldo;這樣呢,想起來什麼沒有?&rdo;她的聲音愈發柔和了。
那高大漢子看著自家兄弟在地上打滾,這回發起抖來的人卻變成了他。
只是一鞭子而已,怎會如此可怕?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自己這兄弟的能耐,當年他被人一腳踢斷了兩根骨頭,都不曾這般慘叫過,卻是不知這瞧著不如何的鞭子抽下來,竟是這般恐怖?
&ldo;……只是、只是聽說那行軍總管,也就是、就是什麼皇子的,被鐵中郎將給陷害,在荒漠中失蹤啦,如今變成亂作一團,幾位老將軍方才將亂局按了下去,又有人提議這仗還要繼續打,只眾人又顧忌楚王安危……&rdo;
&ldo;還有呢?&rdo;
&ldo;還有、還有沒有行軍總管的調令,附近幾座城的援軍不肯出,至今只派出三隊人去營救那個皇子,沒聽說有什麼新訊息……&rdo;
他幾乎是苦思冥想,才說出這麼點兒東西,平日裡他們這些遊俠兒,誰沒事整天去打聽戰事訊息啊!
寧博容聽到最後幾句,卻是冷笑一聲。
說來,他們也是按規矩辦事,但是,恐怕所有人都錯估了劉湛在帝王心中的分量。
畢竟除了少數幾個人,其餘人可是並不知道劉湛對於歷禎帝而言意味著什麼,將寶壓在劉湛身上的幾乎沒有。
只是一個皇子,平日裡前些年像是透明人一般的皇子,怎麼都看不出皇帝有多重視他,他們這些邊城將士常年為大梁出生入死,又是按規矩辦事,說句實話,天高皇帝遠,還真是不太害怕。
&ldo;這幾城中,軍令卻是掌在誰的手中?&rdo;寧博容淡淡問。
那漢子一怔,趕緊道:&ldo;我只知道我們旒城是在池將軍手中,餘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