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沒關係才怪呢(第6/7 頁)
”她這才明白他說得他是那個經常戳著自己問題目的男生,是那天晚自習一直講到大家都走光了的那個男生。
“那他問我呀,我總不能說不講吧。”她兩手一攤,說得好像自己很無辜的樣子。
“為什麼不能說不?”
“哪有為什麼?就是沒有想過這個啊。”
“那現在就給你五分鐘想想。”他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腕,食指和拇指。
“。。。。。。”頭一次聽到這個提議,莫名可笑。
“你累不累啊?全班每個人都找你問,每個人都講嗎?”
“也沒有全班每個人都問吧。”她反駁道。其實她已經習慣於了去討大家歡喜,別人對她多一點歡喜,她就像在寒冷的冬天多穿了一層薄薄的衣服,儘管沒有棉襖。
“對啊,也沒有全班每個人都問吧。就他總是問啊。”
他不知道,正是因為本來就問的人不多,正是因為本來和這個群體的聯結就不多,正是因為本來就可以隱藏的方式就不多。她說,“那如果他問得時候我不講,等你問得時候,我怎麼辦?”
“我。。。。。”他鬆開了她的手腕,只是嚷嚷著,“講題講題。重頭再講,重頭再講。”
她好不甘心,小聲嘟囔道,“那你還天天騎單車帶她來學校呢。”
“人家車壞了,我們順路。”他說得那樣輕描淡寫。
“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順路。”
“那她爸媽找我帶。”他頓了頓,看著她,“你要坐麼?”
“才不要。我有自己的。”她咕噥了一句,別人坐過的我才不要坐。但是他沒有聽到。
事實上,她好像坐過潘遠的單車。也是自己的車壞了的時候,也是順路。對潘遠的單車,好像就沒那麼多要求了。只是李懋的不可以。別人不能坐,坐過了就再也不願坐。
就好像後來,看到很多朋友,第一次那麼愛一個人的時候,因為他一次劈腿而無法忍受而分手。再找的那一個,可能還曖昧著前任,可能還劈腿了不止一次,可能還離過婚,可能還有著孩子,只是這一次,什麼都可以忍受了。因為在心中的位置不一樣,因為對他的期待不一樣。
不能考驗愛的忍受力,每一次忍受,都要換一次位置。換到最後,只剩下模糊的背影。
很想考好那門自己並不擅長的科目。但是卻不敢光明正大的再大家面前做那門科目的作業,怕別人笑自己不會,只有瘋狂的去逃避。
“其實,我也很怕考試。怕得要命。怕結果承受不了。”她特別認真的說,仰頭看著正在收拾卷子要走的他。
“天底下還有你不敢考的科目?”他愣了一下,放下卷子,又重新坐下。
“怕得要命。怕結果公佈的那一刻。”
“真怕呀?”
她點點頭,“上課都害怕。”
他仔細過了一遍腦子,唐莎莎最差的應該是體育課沒錯,可體育課高考又不考,她還怕什麼。
於是他煞有介事,託著下巴搖頭晃腦,轉而又在卷子一角神神秘秘的寫下什麼,撕下來揉成一團遞給她,說道,“鄙人念你慈眉善目,授你一錦囊護身,保你順利考過。”說完,便大袖一揮,揚長而去。遠遠的,又回頭眨眼一笑。
待木子木矛木心走遠,她把手中的紙團攤開,上面赫然寫著二字,逃課。
可木子木矛木心,那門課叫作‘喜歡你’,她始終沒有說出口。
畢業了,她再也沒有見過木子木矛木心。
有那麼一通電話,聊來聊去,聊以前的老師們聊大學的新生活。最後的最後,她終於漫不經心的輕描淡寫的滿心歡喜的,問,“你又有新的女朋友啦?”
沒有聲音。
過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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