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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你情我願的沒被脅迫,旁人不好指摘,令狐狐只是問道:「荊落姑娘,那鳴煜哥哥呢?他叫我們來說有東西給我們。」
荊落這時笑容才褪去,但片刻之後又露出笑容,說道:「坊主他,病了,正在臥床。」
病了?既是病得臥床,那病情兇險啊。令狐狐和楊翦對視。
可是可是……看周圍忙碌著的美人們和荊落的臉上分明都是春風拂面,就好像剛剛發了百萬的家財似的呢。
令狐狐忍了又忍還是問道:「荊落姑娘,鳴煜哥哥既然都病倒了,你們怎麼都還是喜氣洋洋的……」
荊落苦笑:「這都是坊主交待了的,他說即使是病了,也不喜歡看到氣氛是病懨懨、垂頭喪氣的,他讓我們都歡天喜地的才好,說是那樣他高興,而且吉利,可是我們如何能歡天喜地……也只有強顏歡笑成這個樣子,已經是盡力了……」
箕鳴煜這個人就是如此,天大的難事也不喜歡唉聲嘆氣,就連對令狐狐的求而不得,他也是油嘴滑舌自嘲而已,誰也沒見過他難過,甚至和楊翦這個大情敵相處得不錯?
荊落說罷引著楊翦、令狐狐和何昊飛幾人進了箕鳴煜的臥房,一進門就看到屋內到處都點著續命燈,桌上、床邊,甚至房梁高懸之處,全部都沒有放過,一有人走過,那些續命燈的火苗就搖搖曳曳,讓人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腳步,生怕帶出風來把那些火苗給扇滅了。
這些續命燈想來是孫砧當時留下的那些,應該是荊落等人有病亂投醫,什麼法子都想試一試,便找了出來點上了。
箕鳴煜就在燈光映照中躺在床上,雖然燈火輝煌、屋中還是佈置奢華,但映襯著箕鳴煜卻不是原來那個花團錦簇一般的邪魅少年,已是雙頰微陷,雙目無光。
見到令狐狐等人,箕鳴煜還是強撐著起來,故作輕鬆地笑道:「外面的人不中用的,也不提前通稟一聲,好讓我打扮打扮。」
令狐狐的眼眶剛要濕潤,就被楊翦悄悄碰了碰手臂,令狐狐會意,想起箕鳴煜爭強好勝,必定不喜歡別人的憐憫,就也擠出荊落臉上那樣盡力的笑容,說道:「鳴煜哥哥,我來難道還需要通稟麼?這裡不是我惑眾門的分舵麼?」
箕鳴煜笑:「好好,你是老大。」
笑,箕鳴煜喜歡笑,楊翦向來高冷,也使勁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你小子躲在這裡享艷福呢。」
箕鳴煜心想,我只想要那一個人喜歡,可是她喜歡你小子。
令狐狐和楊翦笑得歡,可是何昊飛耿直,終究裝不來這個什麼歡天喜地,哽咽一聲哭了出來,氣氛頓時凝固……
「我……我實在是羨慕箕坊主美女如雲,可惜我只能找一個,小橘子說了不許我納妾,她還說飛鉞閣的錢一個子也不會給我,她……」何昊飛為了掩飾只能胡說八道,但卻越哭越傷心。
箕鳴煜:「哎呀趕緊把這個人給我拖出去,好像我馬上就要死了一樣,哭什麼哭。」
楊翦終於凝眉問道:「你這又是天譴發作麼?」
箕鳴煜苦笑:「我感覺這次來得兇猛,恐怕也拖不過多少時間了。」
令狐狐也眼圈一紅,「鳴煜哥哥,我已經想到怎麼查解天譴了,你只要等我。」
箕鳴煜一陣猛烈的咳嗽,手指一捂,指尖有血絲,「我……我儘量啊……」
何昊飛哭得一個溝接著一個溝的,「那……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點去查那個張伯吧,為什麼還在這裡浪費時間!」
令狐狐:「鳴煜哥哥,你不是要給我看帳簿冊裡提到惑眾門的部分麼?」
箕鳴煜點頭,示意將帳簿拿來,荊落連忙從桌上拿過來一本帳簿。
這帳簿是孫砧喜歡記錄各門派來如意坊的喜好和特點,逐一記載想投其所好生意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