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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驚了下,抬眼要去看,卻被他攥著下巴,吻了上來。
口腔裡是他的菸草味,耳邊是不絕於耳的砰響聲。
他的手貼著她的後頸子,像是有一塊烙鐵熨燙著那寸肌膚,他微微使了巧勁使她不得不仰著頭去承受。沈長眉不敢使勁往後躲,怕沒控制住重心兩人就這麼滾了下去。
他牢牢箍著她的腰身,他吻的她唇舌發麻。酒勁上頭,頭昏腦脹的幾乎要不管不顧地溺斃在這個吻裡時,他卻鬆開她。
遠處的煙花璀璨的光落在他的眼裡深處,他一手搭在她腰側的欄杆上遠處看像是在摟著她的腰。他的呼吸還有些喘,猩紅的眼攫住她的臉,他頑劣地舔了下嘴唇:&ldo;想管我,行,和楊邵分手。&rdo;
☆、第二十章
江綰看完篝火晚會心情很愉快,邊哼著小歌兒回到臥室,見床上隆起的一團:&ldo;給你打電話,怎麼關機了呀?楊邵剛給我打電話來著,問你是不是出事了,說給你打電話手機剛接通就沒聲,再打就關機了&rdo;
江綰嘰裡呱啦說了一通,被窩裡的人連哼都沒哼一聲。江綰心裡嘀咕了句不會這麼早就睡了吧,她去扯被子,卻瞟見枕頭邊上的手機,整個螢幕都裂化了,她拿過來搗鼓了兩下,開不了機。她問被窩裡的人:&ldo;手機摔著了。&rdo;
沈長眉蓋著被子,只露出黑絨絨的頭髮,甕聲甕氣地說:&ldo;嗯,綰綰,幫我倒杯溫水來吧。&rdo;
江綰聽她聲音不對勁兒,將她掩到臉上的被子掀開,沈長眉兩頰酡紅,她伸手去摸她的額頭邊問:&ldo;你臉怎麼這麼紅。&rdo;
沈長眉心想估計是剛才給吹風給吹感冒了,額角發疼,鼻子有些透不過氣來,整個人也提不上勁來。剛剛洗澡時,偏又發現生理期到了,腹部又有輕微的脹痛感。
沈長眉以前生理期時倒沒有這毛病,在國外上大學的時候,同寢室的裡也有一個姑娘是中國人,每次到生理期都痛得在床上直打滾。兩人都是中國人就有種惺惺相惜的意思,姑娘生理期時,她也會給姑娘端茶倒水,有次看那姑娘痛的臉色慘白,一顆顆金豆子往外冒時,忍不住問了聲:&ldo;真得很疼麼?&rdo;
姑娘流著眼淚直點頭:&ldo;太疼了,長眉。&rdo;
她那時以為人家矯氣,到後來自個切身體會時,才明白那句太疼了的意思。特別是在陌生的國度,身體上的疼痛,精神上的無依無靠。那一刻,輕微的一點疼就足於令人繳械投降,所有的負隅頑抗不過是窮途末路時打破牙齒往肚子裡咽的強撐罷了。
江綰給她倒來水,問要不要送她去醫院看看。沈長眉說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江綰興許以為是她昨晚睡覺搶被子的緣故,良心發現又找阿姨要來一床被子。沈長眉也不解釋,這丫頭睡覺的毛病實在是太差了。兩人各蓋著一床被子兩隻蠶寶寶似的橫列在大床上。
長眉剛剛吃了顆仁和可立克,這會兒有些犯困,意識有點不清,眼皮越來越重時,忽聽江綰說了句話。
她沒聽清楚,大意是問她手機怎麼摔著了,後面江綰再說些什麼,她也就不清楚了。
隔天醒來,果真好了許多,一行人玩了兩天,沈長眉因為明兒還要工作,就先回去了。她下了飛機,直接打車回老宅,明天上班要用的檔案被她落在了那裡。
車子停在院門口,她進去恰好碰上要出門的龔叔。
沈長眉叫了一聲:&ldo;龔叔。&rdo;
龔叔將袋子裡裝著東西往後備箱放,見著她也有些意外,&ldo;怎麼這會過來了?&rdo;
&ldo;來拿東西。&rdo;她說著,問,&ldo;顧女士呢?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