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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和艾爾海森的合作論文並不是註定釋出不了的來自導師作業的補充論文,它是赤王遺蹟從頭到尾捋了一遍後完成的歷史變遷研究報告。
以語言文字的變遷為破題點,以寫滿古文字的石板上破譯出來的內容作為佐證,清心和艾爾海森兩個人在赤王信物的幫助下,就差把神代那些歷史全部拎了出來一條條理順,整理出來極為清晰的脈絡。
順便結合歷史對沙漠裡那些植物譜系也修了一遍。
這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事,他們一個知論派學者一個生論派學者,現在所做的是修神代歷史,給因論派學者增加必背歷史資料,讓因論派學者再次戴上痛苦面具的事。
工作量巨大,一些細枝末節都可以出幾篇論文,比如植物含義變遷背後的歷史原因、沙漠區域環境變化對植物產生的影響、古文字破譯常用方式等。
艾爾海森這個時候沒說自己不加班的,他們度過了最初收集資料的時期,現在算常駐一處,擠在營地裡,在同一張桌子上寫著同一篇論文的不同部分。周圍的紙質資料可以充當營地的門簾,輕而易舉的將人圍在中間,可供活動的空間逼仄、狹小,動作稍微活動開,就彷彿會被身邊的資料壓倒。
這對學者來說,是既痛苦又幸福的事。
痛苦的是資料太多,需要寫的也太多,比如清心寫著寫著,中途就冒出來一句:“這個建築變遷歷史也很有意思,我要和妙論派的學者合寫一篇論文。”
“卡維?”
“嗯。我對建築美學沒有多加研究。”
隨時隨地會有新的靈感從這堆資料上產生,在他們停下筆時,在他們筆尖觸及紙面時,但這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們準備合寫的論文,本就是拆開來是一份份論文,合起來可以稱作歷史書的事物,目前是主攻幾個方向,其餘的全都當成靈感記錄下來,等待以後的合作。
痛苦不能一日寫盡資料所有細節,但足夠多的知識的獲取本就是一種幸福。
但真要說這樣的生活有多麼好——
兩個人在高速思考的時候,狹小空間內觸碰乃至交疊的肢體,因為另一方的動作會發生肢體間的碰撞,產生一些脫離感。
“嘖。”
“腿麻了?”
這才是消減體驗感最重要的因素,其他可以忍耐,只有這個,讓艾爾海森的臉上會出現明顯的情緒。
倘若真要在這圍城裡寫上一整本的神代歷史,艾爾海森會二話不說將她拎回須彌,楓丹什麼的別想了,歷史書才寫了不到一半。
兩個人的腿沒有什麼區別,在神經感應上,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便會出現人類四肢無法避免的症狀。
這時候站起來活動或者不動都是同樣的感覺。
好在,這種日子並不長久。
清心要去楓丹避難,艾爾海森需要帶著這些寫好的成果回到須彌,也許還要看一下須彌大賢者變動之事。
靈感的草稿寫了一堆,成果也出來了兩篇論文,這些全部交與艾爾海森。故而,他們甚至不用說下次見,對於學者,他帶走的那些東西,足以讓人跑到天涯海角也得回來一次。
會不會在這上面耗費的時間太多,導致人還沒去楓丹/回須彌教令院大賢者的更替已經結束?
這不會影響結果,艾爾海森想要做的事可以透過虛空進行,清心去楓丹也是既定結果,何況即使完成了交替,須彌教令院的秩序也需要重新構建,會有一段時間的混亂期。
她和贊迪克躲得就是這段焦頭爛額,導師會想著抓壯丁的時期。躲得就是導師可以名正言順讓他們加班的時間。
清心是直接穿過沙漠,然後走水路直達楓丹的。
水面之下的景色與陸上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