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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的種子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種花也算不上什麼麻煩的事,這應當是生論派學者的本職。
魈回來的時候便看見院子裡多了一些異國他鄉的花,以及一些甜品和果汁飲料。
“做夢,會去那麼遠的地方嗎?”
他問。
“蒙德距離是比較近的,我也在做夢的時候去過稻妻,那邊也有比較特別的植物,下次我去的時候可以帶一些種子回來。”
“不會碰上危險嗎?”
“沒有吧,我碰上的人都還不錯。”
清心一般也不會去人多的地方,她做夢時需要觀察的生物並不包括人,故而人跡罕至之處才是她最常待的地方。至於危險,現在只有她給別人帶來危險的份,地上是沒有什麼非人能夠讓她覺得危險的。
對她而言,不過是旅遊踏青,順便記錄一下腦中的所思所想。
但魈與她不同,因為職責所在,他需得鎮守璃月,不得擅離。所以,那樣的話——“若遇危險,便呼我名”——他是說不出來的,清心做夢的時候從不會在璃月。
璃月的仙家們能感知到的最多隻有一陣風,從降魔大聖的家中出現,然後無影無蹤。璃月的土地上沒有這風的半點相關之事,只有降魔大聖身上有這風若有似無的一點留戀。
於是,魈的嘴邊便剩一句,“抱歉,我無法同你一道。”
他覺得自己沒有伴侶的職責,併為此感到了懊惱。
“那晚上我能看看你的羽毛嗎,我很好奇,我的耳墜上的羽毛是怎麼找出來的。”
鳥類胸脯那一片細絨的手感很是細軟,但不要將臉埋進去,因為會感覺到過高的熱度。僅僅是將手伸進去便是如火燒的溫度。
也不要將手撥弄他的翅根,那地方對他來說很敏感,他雖然能夠控制住大多數本能反應,但還有一小部分,他無法顧及。
撥弄一次,便能看見羽翅顫了顫,攏在人身上的翅膀閉合得更緊了一些。
至於他取下來的那根羽毛,原本位置是在背羽和尾羽處。清心費了些力氣,她整個人幾乎是陷進了羽絨的觸感裡,背後是金鵬的翅羽,臉前是胸腹部的羽毛,手從翅膀的縫隙裡摸出去才碰到位置。
幾乎是她剛碰到,實現了承諾的金鵬鳥便成了魈,手下原本的羽絨觸感成了魈膚肉的觸感,臉前是因呼吸而起伏的魈的胸膛。
他的呼吸略有些粗重,聲音有些啞意:“感覺有些……奇怪。”
“平日裡,並無此種感受。”
很正常,自己拔羽毛與別人去觸控自然是不一樣的感受,要是直接能看到背羽倒不會如此,但魈不太適應他們會背對而睡這種事,便造成了這樣的場面。
清心沒有試圖從他的懷抱裡掙脫,掙不開的,還會讓他無意識裡收的更緊。她對此有經驗,等到他平復下來呼吸,才有掙脫的可能,但那種掙脫不過是稍微放鬆了一些懷抱,由鎖著變成攬著。
已經不是龍不龍的問題了。
這可能是她的體質有些問題,或者還需要擴充套件一下金鵬對伴侶的習性調研?
龍的歸龍,金鵬的歸金鵬。
若是可能,樣本的數量可以增加一些,有足夠多的樣本,從他們身上說不定可以歸納出一些共性。
但這段時間可能不行。
清心第二日是沒有起床的想法的,她不會給自己的身體增加負擔。魈比她醒的早,起床的動靜很小,先是檢查一下她的頭髮有沒有被壓到,理好後才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胳膊,整個起床過程要等到他抵達客廳才算成功。
有時候他也不會起來,一般是夜間清除的被魔神遺恨汙染的魔物太多,索性便到客廳待了一夜,免得氣息未曾收斂好驚擾她的夢境。但氣息太過熟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