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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籌碼了。
人不學習,人不求知,連自己的痛苦如何形容如何表述都不知道。不知道,就不會產生具體的需求。
現在不是很好嗎?
學生們收穫了新的方向,得到了事半功倍的輕鬆感,清心收穫了韭菜欣欣向榮的喜悅,而拉帝奧身上的負擔減輕了,有更多的時間用來普及知識、研究知識。
沒有人受傷。
“你怕水嗎?”
拉帝奧在講完新開的課後問她,“不怕水的話,記得清理一下身上的墨跡。貓貓糕這種生命體,據我這段時間觀察,外殼不具有自潔功能。”
“我不怕。”
保險起見,她點心外殼上的墨跡是拉帝奧先拿溼毛巾擦了一遍的,除了證明她確實不會溶於水外,順便也證明了外殼上的墨跡不是溼毛巾能搞定的。
得泡澡。
在此之前,拉帝奧出於習慣,問了她一些貓貓糕的習性,並著重詢問了他們族群對性別的認知。
就清心短暫的空間站生活裡,一堆貓貓糕疊高高是常有的事,擠在一起,一排被窩裡休息也是常事。
至於性別?
有意義,但貓貓糕文明現在新成員的誕生方式還是從生命培育箱中誕生,沒有兩性之間的繁衍行為。表示親暱的方式是舔對方的毛和疊高高,以及湊在一起說話,與人類相似,關係越好越形影不離,越親密互動越多。
“你很受歡迎?”
“當然了,因為我能走出空間站。”
可以說是尋找阮·梅的希望,能走的越遠走的越快,見到阮·梅的機率越大。就算見不到,看到更多對他們來說都是好事。
她的走丟是一堆貓貓糕疊高高疊出來的,離地面越遠,跳的距離越遠。
阮·梅的造物自然會渴望能幫上阮·梅的忙,阮·梅需要更多的突破口,貓貓糕清心就勇闖天涯,叛逆但合理。
拉帝奧對阮·梅造物對阮·梅的感情沒有多感興趣,他詢問她對性別的觀念,只是在考慮要不要在浴室裡繼續教導知識,或者說,互相探討。
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
至於這麼趕時間的理由——
“因為你很趕時間。”
拉帝奧平靜的指出了她身上的問題,“你不能長時間的鑽研知識。那麼儘可能的在短時間裡教導你更多的知識,就是我應該做的事。”
“導師這麼好說話嗎?”
“一點也不。這個時間更適合一個人放鬆,而不是投入工作,你浪費自身天賦的行為也讓我很生氣,這隻能說是我對我最喜歡的學生的縱容。”
“回來記得考試,不合格所有課程全部重修,拿不到滿分不給畢業。”
浴室裡清心和拉帝奧之間隔著簾子,兩個人都在泡澡,又都在履行導師和學生的職責。
如教授所說,清心很趕時間,趕到連告別的時間都來不及。在學完所有課程後,就再度啟程了。
新的倒黴蛋,在清心的記憶裡算是一個印象較為深刻的人——當然,不是這個世界的——認真說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正常狀態下的公司高階幹部砂金。
也正常不到哪裡去。
毫無疑問,倘若拉帝奧教授可以以自己的無私奉獻而響徹寰宇,那麼砂金就是會以自己的道德下限而客觀的讓每一個旁觀者說出“爛人”這等指控。
好在人類並不常常客觀,對人的特質的欣賞也並非千篇一律。
換而言之,砂金是個有魅力的人類。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把握住命運裡稍縱即逝的轉機,砂金是把握住、並將自己轉變成為可以帶給他人命運的轉機的人。
清心此前見過的砂金,形象其實是單薄的。他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