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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男人猛然抬起手,匆忙將綁在姚臬四肢的鐵鏈卸去,橫抱起美人就朝外走,嘴唇抿得有些發白,臉色更是蒼白無色。
這傢伙,要死了?
男人心急如焚,抱著姚臬三步並作兩步的朝問外走,可就在路過放滿各種道具的石桌時,他看到一個黑影從身下一閃而過,快得令人目不暇接,於是停足回頭去望石桌,還未找出答案,懷裡的人忽然躍起,反手將之勒在懷中,另手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小刀,緊緊的抵在他的大腿內側。
姚臬,復活。
&ldo;不要動。&rdo;姚臬威脅一句,腳下卻不禁一顫,差點癱倒在地。
腦袋,在嗡鳴,眼前事物如真如幻,頭頂上似乎壓著一個千斤鼎,沉甸甸的感覺,渾身上下都傳遞著各種各樣的痛楚,真難以想像拖著這樣身體的他,還有餘力在瞬間偷來石桌上的小刀,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將劣勢轉為優勢。
其實他對自己的情況心裡有數,所以才會把小刀抵在男人的大腿內側‐‐他已經沒有足夠的力氣去切斷一個人脖子上的動脈,但是隻要讓一個男人的命根子受傷,就等於廢掉了他所有的武力。
姚臬眯了眯眼,話音落下,他的目光已經被男人的眼眸給吸引住,那樣深邃的瞳孔,眼熟到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男人的劍眉相當漂亮,像是畫師精心畫上的尤物,筆直的沖入鬢角;男人的唇不算太薄,菱角分明得很,從側面看去有點撅起,很誘人;男人的肌膚白皙卻不蒼白,似乎透著一種嫩紅的色彩,就像那些初生的嬰兒;男人的黑髮如瀑傾瀉,掃在他臉上,像是羽毛一樣柔軟的擦過,伴著一股梔子花的香味,簡直就是銷魂進了骨子裡。
這樣漂亮的男人就是晉陽王?
一陣眩暈感襲來,姚臬踉蹌幾步,不由得將全身重量都壓在這個男人背上,手中的小刀卻不敢移開分毫‐‐他受夠了那些非人的折磨,他絕不會讓自己再回到那冰床。可是,身體好熱。
他才想起自己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完,只好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拔那把插在他ju花裡的刀柄。
&ldo;啊‐‐&rdo;
刀柄抽出的瞬間他禁不住叫出聲來,就在男人的耳邊,叫得浪蕩不已,男人的身體忽然繃緊,姚臬感到某個東西正迅速的漲大,頂在他握著的小刀上。
對了,他怎麼能忘記,被戲弄的人雖然是他,但是看者必定也引起反應,這個男人,更是如此,巨大的分身早已堅硬如鐵,現在只是更上一層樓。
本想笑來著,可ju花裡融化了一半的冰塊正在往外掉,冰涼的水流一刻不停的順著大腿滑下來,帶著一絲刺痛感,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也勾不動嘴角。
&ldo;寶貝兒,不要勉強,你還不能動。&rdo;男人忽然笑了笑,眼睛彎成月,嘴唇的弧度有種引人瘋狂的誘惑。
&ldo;你、你是誰?&rdo;姚臬張口說著,熱氣噴在男人的肩上,只見男人不自然的一顫,稍稍將頭撇向一旁。
&ldo;歐、夜。&rdo;男人如是答。
&ldo;夜?&rdo; 姚臬努力睜了睜眼。
&ldo;那是江湖中的人叫出來的稱號,本王的全名叫歐、夜、ju,你在顫抖麼?&rdo;歐夜揚起自信的笑臉,扭頭去看姚臬,這才發現這個本來就帶著一身傷不該動彈的傢伙瞪著兩眼呆若木雞。
&ldo;真……的是……夜?&rdo;姚臬如此難以置信,眼前這個對他施暴,殘忍得一塌糊塗的男人,竟然會是那個對他言聽計從的夜?!
難怪他總能輕而易